陈燔收起了一根手指。
佟俪娅满脸不可置信,这模样还跳舞,观众不糟心么?
但她也没收手指:“我也教过,不光如此,我17岁就拿到了舞蹈教师证,专门教人家舞蹈考级的!”
黄勃看着一脸自豪的佟俪娅,倍觉失策。
“到我啦,挺好啊!”陈燔拿捏起架势,“我国画三级!小学时候考的。”
台上局势变成4:3:3,佟俪娅遥遥领先。
她继续尝试掌握主动:“我骑过鹿!”
那俩人都不动手指。谁小时候没去过动物园啊?别说梅花鹿,老虎都骑过,还可以拍照呢。
“哎,我忘记说明,是马鹿,一种长得与马一边儿大的鹿!哎!算了。”佟俪娅有点儿小懊恼,不过很快就收起了情绪。
“你也得亏没说马鹿,不然我还以为就这车走的大马路呢!”黄勃说着毫无营养的废话,“我了啊,我在酒吧驻唱过!这你们都得没有过吧。”
“一时兴起有上去唱过,当然,那不算驻唱。”陈燔又收起一个手指。
“我拿过最佳辩手,高中时候代表学校拿的!”
“对了,鹿血酒你们都没喝过,刚勃哥还向我打听呢!快,你们都勾掉一个指儿!”佟俪娅拿回了主动,眼下2:1:1。
“等会儿,我得想个狠的,”黄勃思考了片刻,忽的眼神一亮,“我给人理过发!”
佟俪娅只剩下一根食指还伸着。
“我也有!”陈燔没动,“我大姑以前开理发店,小时候我与我表姐在店里玩过家家,结果真互相把对方头剃了,挨了一顿好打。”
“行,看在你挨打的份儿上,就当你有。”
“大家都只剩一根手指了啊,准备好,我要放大招了!”陈燔还为结局先铺垫了几句,“请听好,我有超过18年的时间都生活在南方!喝酒吧,二位!”
……
游戏过后,气氛很快活跃起来。佟俪娅喝了些酒后,愈加开朗。仨人嘻嘻哈哈闹来闹去,不一会儿后,黄勃与佟俪娅又开始划拳——俩人嫌弃陈燔的酒量,不带他玩儿。
陈燔只能抱着啤酒瓶,在一边小口小口的抿着。
他把自己想象成丐帮一袋弟子,正在旁观欧阳锋与洪七公的决斗。
恍惚间,宁皓他们开完会也过来吃宵夜。一群人其乐融融,就陈燔摇摇欲坠。宁皓看看陈燔又看了看那边已经与大伙儿喝成一片的佟俪娅,晃了晃他的大脑袋。
“这丫头的酒量可能与黄勃差不多,大约能抵十个陈燔;嗯,我也应该能抵得五个;看酒量的话,这俩人可不般配。”他暗自乱想。
(有个耐人寻味的事:娱乐圈好多人说佟俪娅酒量好;但陈某人在采访的时候却说她酒量差还爱喝,而且一喝就嗨,一嗨就很能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