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转向某演员兼编辑,年纪还不到20的那个货。
“额,我琢磨了下,这俩可能都不太合适。”陈燔只好脱去小透明的外套,开口说起自己的观点,“国际大盗,必然是极其擅长伪装和隐藏自己的。不管耳钉耳环还是纹身,都是容易暴露真实身份的细节,他应该不会这么傻,做这种永久性的体貌变化。”
“耳环耳钉可以是临时性的,有那种夹在耳朵上或者粘在耳朵上,不需要打孔的。”这是佟俪娅今天的第一次发言,毕竟现场就她一个女孩儿——没人比我更懂首饰!
“你说得对,但是,一个千变万化的国际大盗,会在不同的时间段,用两个相同的耳环或者耳钉么?虽然这个风险不算太大,但我觉得这么一个高手,应该保留这份谨慎!”陈.不要以为你是好看的妹纸我就会让着你.燔坚持自己的观点。
“燔子说得有道理,那你觉得应该用怎样的一个细节?”宁皓琢磨了下,虽然他觉得这种细节应该无伤大雅,但是既然已经人提出来了,还是得正面解决比较好。
“疤痕吧,手上的疤痕!”陈燔颇有底气的回答,“前面他不是遇到个奸商么,加个镜头:奸商在割绳子的时候,他正在在摸索绳子的材质,结果奸商一刀割他手上留了个口子;然后包世宏再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倚靠在车门上吃泡面,手上贴着创口贴;第二次电梯里碰见,他抬手扶帽子,正好露出手上的疤——再来个左右屏幕对比特写,疤痕创口贴都在同一个位置。”
“阔以阔以,介个逻辑系通的,通的!”连晋好感度+1。
宁皓想了想:“成,先就这样,还有其他问题吗?”
“有的,”这回说话的是刘骅,“这样,我们哥几个都尝试了下,短句还行,大段台词说四川话就只有三分像了,这还全靠这剧本上的拼音注释;也就涛子好点,应该能超过七分。”
“陈燔你说,”宁皓继续把球踢给陈燔,“是你丫说得重庆口音有市井江湖气的,你说这怎么弄?”
“改人设呗!”陈燔早有腹稿,“把本地蟊贼,改成半流动性质的团伙犯,在某个地点待一段时间,作案积累到一定程度就换地方的那种。这样口音是天南地北的都可以,勃哥可以来青岛的,军哥来京郊的。陈老师你会河北口音不,正好他俩中间位置!”
“可以啊,保定话唐山话我都能来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