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听着叶春和东百恒的交谈，越听越迷糊。

“什么解开封印？你们……大长老，您一个霸皇级的超凡者，解开封印难道可以和这圣级之上的黑洞相抗衡？”

叶春摇了摇头，缓缓解开上衣扣子，动作缓慢，仿佛胸膛中有什么东西在酝酿，连站在一旁的秦舟都听到了鼓点一般的“咚咚”声，沉稳有力，悠远绵长。

“不是能抗衡……”

秦舟眼睛瞪大，心说那你这是要做什么，却听叶春淡淡说道：“是碾压。”

？？？

秦舟一瞬间头顶升起一排问号。

这究竟是什么封印？能一下子获得这么强大的力量？

等等……不太对！叶春为何一脸悲壮的表情？

秦舟眼疾手快，一把按住马上爆发的叶春。

“等一下，大长老，如果说只要再拖几分钟的话，或许我可以……”

“你？”

叶春诧异地上下打量了一眼秦舟，身上眼看要彻底解开的扣子连忙又系上了几颗。

“你不也是霸皇级吗？还只是霸皇级初期。”

“你有什么底牌？”

“你知道那黑洞是什么等级的超凡者吗？”

秦舟茫然地摇了摇头。

圣级之上是什么，这个问题，在万象大陆上几乎没有多少人提起，毕竟，圣级已经是一道足以拦住这个世界上99.%超凡者的巨大鸿沟了，在那之上是什么，根本不是那些寻常人能够考虑的。

“圣级之上，传奇级。”

“那已经不是超凡者了，而是可以叫做神明了，那些上古神话中那些你听过的神灵，几乎都是这个处在这个境界。”

“每位传奇都至少掌握一个强大法则之力。法则之力啊，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那意味着无与伦比、说一不二、世间最为终极的力量。而且，这个世界上的法则数量是有限的，也就是说，一旦传奇级到达了饱和上限，后续所有想要晋升传奇的超凡者都必须想办法为自己找到空位。”

“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叶春眼中闪过一丝悲哀。

秦舟猛地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