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哈家出事了

搞怪特务 高原四哥 1411 字 2天前

马敬兵那日在张川与李海天衣无缝的伪装引诱之下,仿若踏入了无尽的黑暗旋涡,自此之后,便似被那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无情吞噬,彻底地在这京城之中人间蒸发,踪迹全无。时光犹如脱缰之马,奔腾不息,匆匆而逝,转瞬之间,一连好几日的光阴悄然流逝。

张钟新在这几日里,仿若置身于滚烫的热锅之上的蚂蚁,内心被焦虑的火焰熊熊灼烧,坐立难安,苦苦地等待着马敬兵的一丝消息。然而,他一次次满怀期待地派遣出去的人手,却皆如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归来,均是无功而返。那马敬兵就好似一缕轻烟,凭空消失在这京城错综复杂的大街小巷之间,任凭他们如何寻觅,都无法找寻到丝毫的踪迹,哪怕是一星半点的线索都未曾发现。

张钟新原本舒展平滑的眉头,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如同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用力拧紧,仿若拧成了一个死死纠缠、难以解开的死结。

他的心中恰似有一团紊乱的乱麻,千头万绪,杂乱无章。他暗自苦苦思忖着,以马敬兵平日里那犹如狡黠狐狸般机灵聪慧、诡计多端的劲儿,又怎会毫无缘由、平白无故地与组织失去联系呢?这般毫无征兆、突如其来的失联状况,必定是遭遇了某种意外的变故,肯定是出事了,而且极有可能是遭遇了不测。

刹那间,他那原本就阴鸷深沉的眼神之中,仿若有一道如寒夜冷星般的寒芒骤然闪过,透露出丝丝令人胆寒的狠厉之色。旋即,他紧咬钢牙,切齿地低声咒骂道:“好你个哈通天,竟敢杀我的人,看来是活腻了。”

张钟新在东厂之中权势滔天,地位显赫,其手下的耳目犹如一张无形却又无处不在的大网,早早地就遍布京城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土地。他凭借着这庞大的情报网络,对于京城之中各方势力之间那微妙至极、错综复杂的关系可谓是洞若观火,了如指掌。

他深知哈通天与潘太平之间的关系绝非寻常泛泛之交,而是实打实的翁婿关系,血脉相连,紧密无间。想当初,因为申桂英一事,潘太平与他之间可谓是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潘太平那雷霆手段差点将他置于死地,让他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有了这般前车之鉴,他心中清楚得很,若是自己一时冲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明目张胆地对哈家展开报复行动,以潘太平那刚正不阿、嫉恶如仇的性格,以及其背后所潜藏的盘根错节、深不可测的势力,定然不会轻易地善罢甘休,到时候恐怕自己会陷入极为棘手、难以脱身的困境之中,犹如深陷泥沼,越挣扎陷得越深。

但是,这口恶气就像一块沉重无比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胸口,让他每一次呼吸都觉得艰难无比,实在难以咽下。于是,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权衡利弊之后,他决定施展那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阴谋诡计,玩起令人不齿、遭人唾弃的阴招。

他每日都会如驱赶一群恶狼般,指使一帮地痞无赖前往哈家的店铺寻衅滋事。这帮地痞无赖,皆是他从京城那阴暗潮湿、不见天日的角落里精挑细选出来的泼皮混混。他们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奇形怪状,满脸横肉堆积,仿佛是被岁月的恶意雕琢而成。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与凶狠的光芒,犹如饿狼在黑暗中窥视着猎物,那副模样活脱脱就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凶神恶煞,令人望而生畏。

他们大摇大摆地来到店铺之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施展各种无赖手段。有的不是拿着一堆破铜烂铁、残砖碎瓦之类的破烂东西,却厚颜无耻地狮子大开口,索要令人咋舌的天价,仿佛他们手中的这些废品皆是稀世珍宝;有的则是故意鸡蛋里挑骨头,找茬声称所购买的东西是假冒伪劣产品,无论哈家的伙计如何解释,他们都充耳不闻,只是一味地胡搅蛮缠。

一个地痞双手像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破旧的陶罐。那陶罐上布满了密密麻麻如同蜘蛛网般的裂痕,罐体摇摇欲坠,仿佛只需轻轻一碰就会化为齑粉,脆弱不堪。可他却大言不惭地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叫嚷道:“这可是我家祖传的宝贝,历经数代岁月的沉淀,蕴含着深厚的家族底蕴,价值连城,你们哈家必须出一千两银子买下,少一文都不行。” 他那神态极为傲慢,目中无人,仿佛他手中所持的真是什么能让天下人为之疯狂、趋之若鹜的绝世奇珍,而不是这个一眼就能看出是破烂的陶罐。

管家见此情景,气得满脸通红,犹如被烈火灼烧一般,脖颈上青筋暴起,好似一条条愤怒的小青蛇在皮肤下扭动。

他愤怒地说道:“你这分明是个破罐子,一文不值,休要在此胡搅蛮缠。”地痞一听,顿时把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小,眼中满是凶光,恶狠狠地吼道:“你说什么?你敢质疑我家宝贝,是不是不想在这京城混了?你可知我背后的势力,若是得罪了我,定会让你们哈家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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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深知阎王好整,小鬼难缠,虽然以哈家在京城的雄厚实力,完全不惧怕这些地痞无赖的威胁,但是架不住他们每天如苍蝇般前来搅合,长此以往,生意必定难以维持。管家只能无奈地叹气,心中满是苦涩与忧愁。

刚将这个地痞无赖打发走,还未等众人松一口气,又来一个无赖。此无赖心怀鬼胎,事先买了一块色泽鲜艳、质地柔软的绸缎。回去后,他偷偷摸摸地在上面剪了个大口子,然后又佯装怒发冲冠的模样,气势汹汹地跑回店铺大闹:“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哈家卖的绸缎,竟然是残次品,我要你们赔偿我一百两银子,否则我就把你们的丑事宣扬出去,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你们哈家是如何坑蒙拐骗的。”

伙计们见此情形,急忙围拢过来,想要耐心地向他解释,可那无赖根本不听,双手叉腰,在店铺里跳脚大骂,那声音震耳欲聋,犹如洪钟大吕,把原本在店铺里挑选商品的其他顾客都吓得惊慌失措,纷纷逃离。原本热闹非凡、人流如织的店铺,瞬间变得门可罗雀,冷冷清清,只剩下那无赖的叫骂声在空荡荡的店铺内回荡。

如此这般,日复一日,哈家的店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那些正常前来做生意的顾客,不是被这帮地痞无赖的嚣张气焰吓得不敢迈进店铺半步,就是原本即将谈成的生意被他们搅得黄粱一梦,化为泡影。哈家的店铺往日那熙熙攘攘、欢声笑语的热闹景象,就像那被一阵狂风无情吹散的云烟,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复存在。伙计们一个个低垂着脑袋,眼神中满是沮丧与失落,仿佛失去了生活的希望。他们无精打采地站在店铺里,仿若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对未来充满了迷茫与恐惧。

哈通天目睹自家生意如大厦倾颓般一落千丈,心中犹如被烈火焚烧,忧心如焚。他整日在府中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焦虑与无奈。他的眉头紧锁,仿佛被岁月的重负压弯了脊梁,短短时间内,竟好似老了十几岁,脸上的皱纹愈发深刻,眼神中也满是疲惫与憔悴。

“我从来没有如此想念过他,太平啊太平,你去哪里了?你若再不回来,我这哈家可就要被折腾垮了。”他仰天长叹,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那声音在寂静的府院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他深知,在这风雨飘摇、危机四伏的时刻,只有太平归来,凭借其过人的智慧和果敢的手段,或许才能有办法拨开眼前这重重迷雾,解决这棘手的困境,让哈家重新恢复往日的生机与繁荣,再现昔日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