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樱附和道,小声地笑了笑。
“别人也会说我们这些人八面玲珑,或者是嘴巴甜之类的。但是你想想看,有些人他有能力,但是他不善言辞,对吧?不像我们这样的中间人,作为他们的同事。那如果我们能能够通过人情世故的方式为他们减少点麻烦,那是不是大家都能够发挥自己的作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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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通本身就是一门学问。我我个人也是做好本职工作而已。假设我作为向导,然后你们四个人很有钱,在半路上把你们四个人给打劫了,是吧?然后会发生什么呢?看起来我个人是占了便宜,但是如果你们身后有一个强大的组织,那么这件小事就极有可能演变成一件外交事件。”
“我知道我我把这个话题说的有些大了,但是我也就是想表达我刚刚所说的。这个系统养我们这一批人在并不是没有意义的,如果我们能够在一群厉害的人之间,在高手之间做好他们沟通的桥梁,那么就能够让系统发挥更好的作用。”
“感觉我好像变成一个说教的大叔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多言了,失礼了四位。”
向导洋洋洒洒两百字的小作文,用口述的方式传达了出来。四人也是认认真真的听着他讲完,没有打断他。
“不会不会,我觉得您的想法非常的正确。”
“如果大家都能够避免一些没有必要的麻烦而没有必要的误会的话,那么所有人都能够发挥自己有效的作用。”
“这一点我也觉得是正确的,因为我们四个人本身也是个小团队和小组织。”
林麟赞同了他的想法,并没有人情世故的因素在里边,而是发自内心的这么认为。
“那位劫后余生的大内高手是用什么样的方式解决那个狂人的?”
“我猜你应该也有内部消息的情报。”
韦弦借着这个机会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他更想知道一些具体的应对措施。
“据说是在那一片黑雾之中,跟那狂人战斗了非常长的一段时间。”
“他后边恢复之后有谈及此事,他说他们在里面战斗了非常长的一段时间。”
“但是那黑雾消散后,外面只过了大概半个小时。”
“我知道的大概也就是这些了,希望能够对你们有所帮助。”
向导这话说着说着,他们四人也到达目的地了,随即向导下车为四人开门。
…
…
夜晚,四人参加了中城长官章杜智的晚宴,大快朵颐之后。
章杜智以信件的方式,趁着四人离开之际偷偷塞进了林麟的袖袋里。
四人回到旅馆之后,林麟发现了这封信件,向三人传阅。
…
…
信件,章杜智。
狂人,在我们中间存在着一个。但是目前依旧没有被发现,我写这封信是为了寻求四位的帮助。至于为什么不当面说,那是因为生怕被人监视。只得以书信的方式传递,希望四位停留于此期间能够每日在午夜时分于行政公署后的树林守夜,拜托了。
…
…
章杜智并非是要求世人无偿站岗,而是在信件里放了一张大额银票作为报酬,数额不小。
“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有待商榷。林麟,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刘樱第一个发言,她觉得此事不妥。以刘樱的逻辑来看,觉得仅凭一封信就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当保镖的,有没有可能会是一个陷阱呢?
“我还得再想想,他在信里也提到了狂人这个词。但是,说句难听点的。我不知道这会不会涉及他们上层的派系斗争。如果是他们自己内部的事情的话,我的意见就是我们不要参与其中。”
“被人当枪使的话,就算有钱也是没意义的。”
林麟虽然嘴上这么讲着,但是他内心总是心存疑惑的。信开头提到的狂人跟他那晚的遭遇非常相似。再结合向导所给出的答案,林麟的内心还是相信,倾向于相信张章杜智的。
“我也觉得有点不妥。而且他说的是我们在这里待着的期间,那如果我们明天就走呢?那他这封信写来给我们有什么意义呢?”
“并且他们有派专门的人来跟我们当面交涉,也没有拿出一些具体的例证,证明了狂人的存在。说实话,我也觉得不妥。”
韦弦拿着那张大银票,仔细地观察着。面对这非常高的报酬,他是有点心动的,但是理智却让他说出了跟内心相违背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