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小当及槐花在屋中,另有秦京茹的身影,但未曾目睹到“棍头”。
“哪里去了‘棍头’?”警察追问:“会不会已经跑了呢?”秦淮茹暗喜,跑了吧。
但她脸上故示迷糊,“不知呀?听到烟火即刻冲出相救而已。”
“可能去解手了?”秦京茹提出猜测。
“咱们找厕所里看个仔细!”
一行人奔至卫生间,依旧没有见到任何影子。显然,“棍头”,应该已经先行撤离现场。
消息速达警局,迅速组织人员搜寻。待警力离境,众人则纷纷向秦淮茹发起谴责。就连平日看似和善的柱儿也没为秦淮茹说一句话了。
他实在愤怒,无法理解为什么养育的少年居然会有意谋害他以及聋老婆婆。
“嫂子,你怎么教育这个'棍头'"他的声音里透露出对教育失败的指责,“他日常的小小挑衅可以宽容,但居然想我!"
最近,“棍头”的行为逐渐冷漠并排斥柱子,甚至吐出口脏话咒骂柱子是个智障。然而,柱子却没有选择与他计较。但直到此刻,“棍头”的举动,却令柱子感到难以忍受,愤怒得想要爆发。
老太太无奈:“'棍头'理应受到教导。家庭监护不周的话,送到专门机构教育才是最佳途径!”
然而,在这样的境遇下,秦淮茹依然陷入绝望中哭泣。
“有何用途?”她在问世界。
然而,在这场里似乎已无从寻找答案。
目光投向秦淮茹之时,何明面带冷笑,这是他渴望已久的结果。
“以其人之道,还之其身”。
"老太太,你们家里都被大火吞噬了,接下来您和傻柱去哪里安身呢?"何明提起聋老太太心头的伤痛,让她的心就像被细针穿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