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大屋里装的就是那种取暖炉子,假托给聋老大的去看一下炉边的情景,傻柱站到了老人的卧室门前。先是检查了炉灶的火焰情况,紧接着瞥到了躺在床上熟睡中的聋老大人。

老人的呼吸沉沉,呼出的气带着微微的鼾息。此时的他,正悄悄接近卧病在床的聋老大妈。

因为对聋老大的性格了解得很深刻,知道她在生活中的私密物件很少会被离身。尤其是这冬天,大家穿着厚重的冬衣,衣服里常常设有放贵重物品的大袋口儿。

他知道,老太太一定把钱放在贴身穿的衣物内,便于随时取用。

于是在窗外月光的微弱映照之下,他伸出手悄悄地把覆盖在老太人身上的棉袄轻轻拿起。

四九城属于中国的北方面,此时正值寒冬时节,外界温度零下十好几,房内仅有的一个小炉子不足以使整个空间得到完全供暖。因此在夜间休息时,人们都会将厚厚的冬装拆卸下来用来保暖裹着身子。

此时此刻,傻柱轻缓地将手中老大的大袄展开,摸出那件贴着胸口放置的老太太私藏的钱包。而此时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别动!”忽然从床上发出的一声断喝,吓得傻柱差点跪倒在地。

一夜之间,那个耳聋的老太太只是一味地沉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并且安然无恙了。于是,松了口气后她轻轻拍了拍心口,接下来又带着傻柱子摸索起了老太太口袋。老太太身穿的棉衣里有一个紧贴皮肤的小袋,那里存放的就是老太所有的财富,不仅仅是钱款,甚至连各种粮票都在其中安全存贮。

傻柱取出了这笔金钱,看见这些花花绿绿的纸币加起来足足超过了三百大元。这足以用来补救秦姐姐的家庭所欠下的罚款,余下部分则还能留有额外的一些。对此傻柱显得极其欣喜若狂。

计算过罚金额之后,多余的现金再次回到老太大口袋中,而抱着这满满的钱束,则是直奔回到房间睡觉去了。由于时已深夜,他不能直接将钱交给秦水蓉,这有可能被误解为追求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并给秦水蓉留下不好的口舌之言。

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在第二日早晨后将这些钱交给秦水蓉了。就在鸡鸣三唱未尽之时,老太太就已经醒来了。

老人们往往比年轻人的睡眠周期更短,大抵能保持五六小时便已是足够的睡眠。不像年轻人体力旺盛,可以安眠整个白天至夜晚降临才起身。

醒后的她便急匆匆地寻找衣物,窗外此时正是初见晨星时刻,在昏暗的光晕下仍隐约有微微的光线开始渗入室内。房内依然保持着昏暗状态。

出于节省,未亮起任何灯光,老太独索着手忙脚乱,穿戴上所有必需物。待整理妥当之际,本能般伸向内衣小口袋,触摸到那一枚一枚的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