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胡说八道了,李先生。”秦惠如坚定地说,“我确实跟整晚都在一起陪着棍儿,他的清白可以由我自己保证!”
“咦,你看这衣服上有多少鸡毛啊?那肯定是它窜入邻居家的笼子里抓鸡,沾染上的。竟然不承认是从我家里拿走了,你还脸皮不痛吗,秦惠如?!”
秦惠如有理有据地反击道:”你猜错了,李先生。昨天晚上棍儿跟我闹不高兴后,我狠狠地打了他一掌,他就独自走了。”
“他身上的鸭毛是他躲在一个家的鸭笼子外粘上的——那户人家将鸡笼放到门口之外,而且还有一只黄狗也被栓住了。”
“如果大家不信,来看看棍儿的双手,被那只大黄狗咬过的地方。”
“看看,甚至我腿弯的地方也受伤了——都是被同一条狗给咬到。”
在秦惠如展示了被狗牙伤害的伤口后,大家都有点被折服:“啊哈哈,原来真的是这样。这下浮出水面了!”而对与这一指控相对应的李大宝,似乎也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现在看来,事实昭彰,我恐怕无法否认这事实吧?”
"肯定是您家棒梗偷了鸡,土狗也想要尝鲜一口,这才导致了一场激烈的冲突。您见状去援助棒梗,娘俩便与土狗展开了一场大战。"
"最终,您娘俩没能胜利,皆成为了狗口下之物!这叼在土狗嘴里的残缺一半的鸡正是确证——我家丢失的老母鸡!"
“秦淮茹,你还想狡辩什么呢?赔偿失掉的鸡钱势在必行!”秦淮茹觉得自己就算下定决心跳入黄河也无法洗净这无辜。
傻柱瞪大眼睛盯着秦淮茹,“那鸡真是棒梗偷去吃的?”哪里想到的是,秦淮茹竟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狠狠掴傻柱一个耳光——这个所谓的"帮凶",简直是事不关己,反而把水搅得更加浑浊!
“我家棒梗从未窃取过鸡!”秦淮茹怒声斥责。
当贾张家门吱呀一声开启,刚刚从梦中醒来,伸了个懒腰走出的是贾张氏。
"这么早,大家都在吵吵些什么?”贾张氏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