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这不是那个数典忘祖、大逆不道之败类府邸吗?君氏一族怎么会出了这种忘恩负义之混账玩意?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让那个废物出来迎接。”
一位身着华服、年纪四十以上之男子下了马车,来到门口仔细端详着“玉镶侯府”之牌匾;身后一个与第五玉珩年龄相仿之年轻男子,刚一开口就恶语相向,看样子是故意来找茬的。
“久闻君氏一族树大根深,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说话者,正是前来恭贺第五玉珩乔迁之喜的朱明。
“放肆,哪里冒出来你这么一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竟敢侮辱君氏一族。”
“死活,确实不知;狗东西,却是你。”
“哈哈哈,死鸭子嘴硬,来啊,乱棍打死,等会将其尸首抬进去,就当给这个叛徒送的大礼。”那个年轻男子嚣张地说完,即有随从围住朱明,开始动手。
“堂堂南境侯,居然跟这些下三滥的人切磋拳脚,你马上也要乔迁新府,就不怕晦气?”
策马而来之赵昭,看到正在打斗的朱明,顿时啼笑皆非,没有理会想要与他搭讪之君远,径自坐在马背上调侃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秦夜。
“南境侯……朱将军……”
君远,君适胞弟、新晋皇贵妃——君思思之生父,常年供职于天州之地,平时很少回焱京,这次恐怕是因为女儿晋升一事,才特地返京;听闻赵昭道出正在与自己随从混战之人的身份,并未过多惊慌,只是挥手示意随从住手。
而那个出言不逊的年轻男子可就惨了,此人名叫君玉霸,按君氏族谱论资排辈,第五玉珩还应该叫他一声堂哥;他虽然不认识朱明,但却听过其因赫赫战功封侯赐府之事,此刻见曾任禁军副统领之赵昭证明,立即吓得魂不守舍,颤颤巍巍地说不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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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之下意图谋杀侯爵在身之功勋大将,依天焱皇朝律法,那可是主犯五马分尸、家眷流放为奴之大罪……刚才还威风凛凛之君玉霸怎么也不会想到,今日居然来此自寻死路;看了一言不发之二伯,心中顿时咒骂起来:
“丫的老东西,自以为你女儿封了皇贵妃,就开始臭屁起来了,你说你处心积虑争那个族长之位,有什么狗屁意思?本以为今天来找君玉珩之不快可以树立威信,谁知却惹上了这些天焱新贵,还连累小爷跟着遭罪,真是个该死的老东西。”
“本侯刚才没有亮明身份,尔等不至于五马分尸,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辱骂玉镶侯在先、唆使恶奴当街行凶在后,自己去帝都府尹那里领罪吧。”冷冷说完,朱明不屑地看了看君玉霸,朝着门内走去。
“等等,南境侯说得轻巧,按你的意思,今日之事,过错全在我方;那你对君氏一族之侮辱,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