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德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堂堂法部总监亲自出马,金无双居然还胆敢当着他的面召唤人手。
难道她想要在法部的威严之下再次逞凶作恶不成?
邢德政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们这群家伙,莫非是要打算与法部公然对抗了?”
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金无双。
只见金无双非但没有丝毫收敛之意,反而是肆无忌惮看着他。
此时此刻,邢德政内心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
要知道,在这繁华的京州之地,但凡他邢德政现身,不管是那些权倾朝野的门阀贵族,亦或是威震江湖的古武世家,无不对他敬畏有加、礼让三分。
然而,眼前这位年迈的老太婆,不仅毫无顾忌,甚至竟敢公然挑衅于他。
这岂不就是视他这位法部总监如同虚设?
“邢德政!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正在干什么蠢事?你这样做无疑是要将我们朱家逼入绝境啊!”
一旁的朱有海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愤怒,高声呵斥道。
紧接着,他转过头去,对着身后的朱家卫士下达命令:“听着,如果你们还承认我这个前任家主,就立刻行动起来,马上把法部的所有人统统逐出我们朱家!随后,全部给我跪地求饶!”
现场,唯一知道金无双真实身份的朱有海,见到邢德政竟然硬插上这么一脚,真是将邢德政掐死的心都有了。
“老爷子,我可是大老远跑来帮你们朱家捉拿凶手的啊,您老人家不但不领情道谢也就罢了,怎么能说出这种伤人的话呢?”
邢德政一听朱有海如此言语,顿时心生不满。
若不是朱棣这位内阁大人亲自致电法部恳请援助,以他邢德政如今的身份地位,又怎会轻易率领队伍亲赴此地呢?
朱棣眼见邢德政面露愠色,赶忙上前劝解道:“邢总监息怒,莫要与我那糊涂的老爹一般见识!他年岁已高,胆子自然也跟着变小了些,您可千万别将这垂暮老人的胡言乱语当真呀!”
“好好好!既然你们一个个都不知死活,那就尽管去折腾吧!朱家之所以会遭遇这场劫难,皆是因为你朱棣之过!当然,还有朱有海的过错!”
朱有海见族内竟无一人支持自己,心灰意冷之下干脆不再理会众人。
他霍然站起身来,径直走向一边,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哼,少废话!你究竟是乖乖束手就擒……”
“住口!有种就放马过来,老身我若是惧怕你这区区一个法部总监,我金无双便是你娘生养的杂种!”
金无双打断了邢德政的废话,直接说道。
“行动!立刻将这些丧心病狂、草菅人命之徒统统拿下!”
邢德政眼见金无双这般猖獗跋扈,心知跟这种人多说无益,当下便毫不犹豫地下达了抓捕命令。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法部的法警们准备出手擒人的千钧一发之际,一阵犹如闷雷般低沉却又充满力量感的脚步声,从远处缓缓逼近。
在场之人闻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支身着特制黑色作战服的队伍如幽灵般迅速现身。
这支队伍中的每一个成员皆身形笔直,步履稳健且整齐划一地向前迈进,他们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种令人心生畏惧的威严气息。
每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威压,宛如泰山压卵一般,使人不禁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尤其是走在最前方的那名男子,其身高竟然高达两米有余,体格异常魁梧壮硕,浑身肌肉虬结,仿若钢铁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