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再次一转,光幕中呈现出的场景如同一个恐怖的梦魇,让凤芷韵的呼吸瞬间凝滞。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光幕,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
谭可被少年带到石殿中一张冰冷的石床上。
那石床散发着刺骨的寒意,仿佛是从千年寒冰中雕琢而出。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谭可,他的眼神如同万年不化的坚冰,没有一丝温度。
语气冰冷地说道:“脱衣服,躺上去。”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石殿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谭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那是对未知的恐惧,对即将到来的痛苦的恐惧。
但很快,那一丝恐惧被坚定所取代。
他知道,这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机会,为了心中的那个人,他必须勇敢面对。他缓缓脱去身上的衣物,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重。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挣扎。赤裸着身体躺在了石床上,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那是一种无法控制的本能反应。
石床的冰冷透过他的皮肤,渗入他的骨髓,让他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
少年手拿一把锋利的利刃,那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那寒光如同死神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少年的手稳稳地握住刀柄,仿佛那是他掌控生死的权杖。他走到谭可身边,没有丝毫犹豫,手起刀落,利刃瞬间切入谭可的手臂。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谭可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那惨叫声在石殿中回荡,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呼喊。
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那汗珠如同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痛苦的光芒。
少年冷静地将谭可手臂上的肉划开,他的动作熟练而精准,仿佛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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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点地将骨头从肉中剥离出来,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冷酷的决绝。
谭可的手臂血肉模糊,骨头在灯光下露出惨白的颜色,让人不忍直视。
“啊!”
谭可的惨叫声在石殿中回荡,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种深深的不解和愤怒。
少年头也不抬地说道:“为了驱除你骨髓中的病毒,这是唯一的办法。”
他的声音依旧冰冷,没有一丝感情。他的眼神专注地盯着手中的动作,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
凤芷韵看着这一幕,头皮发麻,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她仿佛能感受到谭可此时所承受的极致痛苦,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苦。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哭声。
她害怕自己的哭声会打扰到光幕中的谭可,会让他更加痛苦。
虽然只是往事而已,但她的心中充满了心疼和愧疚,她恨自己不能为谭可分担痛苦,恨自己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不在他身边。
少年面无表情地继续着他那残忍的动作,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他的双手稳定而精准,将谭可四肢的骨头一一取出。
每一次切割,那锋利的刀刃切入肌肤的声音都清晰可闻,仿佛是恶魔的低语。谭可的惨叫声再次响起,那声音如同尖锐的利箭,直直地刺进凤芷韵的心中,让她的心如同被重锤敲击一般,疼痛难忍。
谭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同在狂风中摇曳的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