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已经练了一个半月的武功,并且都练出了气感。
刘长青也教给了她们一套剑法和掌法,并且还有电棍这种跨时代的武器辅助。
他对自己的安全并不担心,其实他心里真正担心的正是她们这几个人,
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
天色彻底黑了,杨玉环的竹屋内在月光的照射下,勉强能看到人影。
他对杨玉环说“来吧,先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
“啊!真的全部都要脱吗?”杨玉环羞涩的确认了一遍。
“对,全部都脱了!”他很郑重的点头确认。
“嗯,奴家明白了!”她低着头娇羞轻语。
两人隔着一片薄薄的纱幔都不再说话,
房间内安静的出奇,
杨玉环犹豫了一下,轻咬着嘴唇将身上的外衣褪了下来。
一双洁白光滑的肩膀暴露在房间内,在月光的照射下好像反射着洁白的圣光。
她此时的心脏紧张的要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就在她的身边,半米不到的距离,就站着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而她却要把身上的衣裙全部卸掉,把完美的身材暴露出来。
只要对方轻轻一挑纱幔,就可以看到她的身体。
心里想着,杨玉环的手并没有停下,将内衬褪下后,露出更多的肌肤。
此时她的上身只穿着一个白色的肚兜,胸前的伟岸将肚兜撑的高高隆起。
肚兜的下摆,与小腹相距至少有十五公分,可见其本钱有多雄厚。
丰腴圆润的后背洁白胜雪,没有一点的缺陷,
两手伸向后背,将绳结打开,肚兜随之脱落,一个完美的身体完完整整的暴露出来。
那完美的身材一点都不输于维纳斯。
此时,刘长青站在纱幔的另一侧。
也有些紧张的脱着自己身上的长袍,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因为杨玉环那边靠近窗户,在月光的照射下,他可以清晰的看清杨玉环的身体在纱幔上形成的影子。
那圆润的身材凹凸有致,特别是上半身,傲然挺立,甚至可以看清山顶上种着的两棵红豆杉。
“这身材真好,竟然没有一点下垂!”他心里暗赞了一句。
杨玉环此时已经弯腰将身上的亵裤褪去,身上已经片率不存。
她很认真的看向了刘长青那边,确定这纱幔会不会看透。
看到刘长青的身影若隐若现的映在纱幔上,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瞬间脸色变得羞红起来,
心想自己能看到他的身影,那自己的身影岂不是也被他看光了!
下意识的抱起胳膊挡住了身前的春光。
她盘膝而坐,看着刘长青还侧身在那里站着。
心想“这家伙怎么还没脱完,腰上怎么还别着一把短刃?”
只是当她看到刘长青直接盘膝坐了下来,她才恍然明白。
哪是什么短刃啊!
她的脸颊瞬间升起红霞,感觉脸蛋火辣辣的热,心中羞涩不已。
“我好了,你准备好了吗?”刘长青用有些干涩的嗓子问。
她羞赧的嗯了一声。
将两只雪白的胳膊从两个小洞里伸了出去。
《玉女心经》须二人同练互为辅助。
刘长青抬手和杨玉环的手掌紧紧贴住,
两人的身体一接触都不由自主的汗毛耸立头皮发麻。
“她的手好凉!”
“他的手好热!”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心中暗想。
刘长青强制让自己全神贯注起来, 他运用内力,按照玉女心经上的方法。
将内力引到至杨玉环的体内,
杨玉环的身体,经脉都还不通,他引导着内力在她的体内攻城夺寨。
“好痒,好像有一只小老鼠在自己体内乱窜。”杨玉环脑海里控制不住的乱想。
人体的经脉,有好几个在比较敏感的部位,比如膻中穴和会阴穴,
那乱窜的气感,让杨玉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好在现在还是刘长青自己控制内力,她的走神并没有出现危险。
两人一男一女,阴阳互补产生的真气也有所不同。
刘长青释放出去的真气,经过杨玉环的身体在回到他的身上时,
真气的属性变得更加柔和起来,
随着真气在体内运行的次数增加,两人感觉身上变得燥热起来。
那种从肉里往外热的感觉非常的难受。
“别动,稳住心神!”刘长青嘱咐了一句。
此时他的额头、身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就和蒸桑拿似的。
这种热还在持续的上升,
另一旁的杨玉环,全身洁白的肌肤变得有些粉红。
脸上豆大的汗珠滴落,丰腴洁白的后背上,有不少汗珠缓缓滑落……
房间外的林致,有些焦急的守在外面。
不停的踱步,
心想“也不知道老公和杨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她是知道两人需要脱掉衣服修炼的,也知道两人中间拉了一块布。
不过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在很久以前她就接受了杨玉环早晚会成为姐妹的现实。
小主,
在她的思想里,有本事的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不知过了多久,刘长青将运行的真气,留在了杨玉环的丹田一小部分。
剩下的全部收回自己的身体。
收功后,发现自己和刚洗过澡似的,浑身已经湿透了。
他刚刚把手掌和杨玉环分开,就听到啪的一声,对面的杨玉环歪倒在了地上。
“我去,你这是怎么了?”他被吓了一跳。
等了几秒不见对方有回应,瞬间慌了神。
也来不及管身上穿没穿衣服了,直接挑起纱幔钻了过去。
一个浑身湿透的充满诱惑的美人躺在那里,只是因为光线太暗也只能隐约的看到身影。
不过这种紧要关头,他根本就没心思胡思乱想。
刘长青将杨玉怀抱住,晃动了两下见对方没反应,连忙开始掐人中。
杨玉环幽幽的睁开双眼从昏迷中醒来!
“我死了吗?我这是在哪里?”
“你没死,活的好好的!”
“终于完了,再不结束我快要死了!”杨玉环虚弱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