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百人的吃喝,还有千余匹的马料都是不小的消耗,众人所携带的粮食、草料自是不够的。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刘卓想出了不少歪点子,用锦衣卫的腰牌来唬人。
早在天启年间的时候,与魏忠贤交手便缴获了不少的锦衣卫牙牌。当时,刘卓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直到西行前,刘卓才命手下工匠依葫芦画瓢仿制出不少。
若是拿着这些腰牌前往京师,肯定不能以假乱真。但前往南北直隶以外的其他地区,绝对可以唬倒一大片。
继续走了有一个多时辰后,一众粮车与物资均被运送至山脚下的营地。
接收了粮食与物资后,刘卓才找来了杜钰虎。
“钰虎,此行可有收获?”刘卓笑问道。
“大哥,先前所学与实践确有一些差距,我觉得日后可以加强将士在不同区域的行军训练。”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大家长期训练,缺乏实战,对自身实力缺乏一个明确的认知。”
“长此下去,日后训练的积极性必然下降。”杜钰虎担忧道,一副顾虑重重的样子。
“放心吧,此次前往河南府,就是把你们拉出来实战的。告诉底下的卫士,倘若此次实战表现不佳,不光以往训练时候的奖励全部砍掉,还会有各种处罚,这一点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当然了,若是此战表现极佳,想要什么,大哥我统统满足。”刘卓一脸平静但又极为诚恳的说道。
刘卓不知道进了洛阳城后会面临什么样对手,但刘卓对于调教的三百余卫士的实力却充满了信心。
“大哥,我们此行的敌人是什么人?流贼?农民军?又或者是大明的官军?”杜钰虎一脸好奇。
“官军。”刘卓淡淡道。
“对上流贼多没意思,只有对上官军才能检验弟兄们的本事。”杜钰虎听后哈哈大笑,没有一丝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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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虎,你好像并不感到意外啊。”看着杜钰虎一脸淡定的样子,刘卓有些始料不及。
“父亲与大哥说过,侯爷是做大事的人,必定不会甘心待在山东虚度光阴。所以,让我一切听从侯爷的吩咐行事。”
“岳丈与大舅哥慧眼识人,绝非常人啊。”刘卓感叹。
看来自己始终是小瞧了天下的英雄才俊,岳父与大舅哥可以看出自己的雄心壮志,那其他人又有多少人看出来呢?
山东的巡抚、布政使、按察使、都司、巡按,以及朝中的六部大臣有没有官员察觉山东的异常呢?
想到这里,刘卓顿感后背发凉。
但转念一想,若是朝廷真有大臣发现了自己意欲谋逆,朱由检绝对不会没有任何的动作。
长舒一口气后,刘卓才笑着看向杜钰虎,拍了拍他的肩膀,吩咐其日后要努力。
不多时,徐欢找到了刘卓,向其汇报情况,而杜钰虎十分识趣的退开了。
“侯爷,问清楚了。那些人是济源县衙的快手,奉了张师爷之命跟来的,想探查清楚我们是否是流贼盗匪。”徐欢压低了嗓音,面无表情道。
“那些人放走了吗?”刘卓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