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然将针线拿了过来,风声穿好针,一点一点地缝起了张建国的肢体。
吴然沉默地站在一旁看着,云悠有心开解二人,但此时简单安慰的言语都是无力的,她开门道:“都出去,让小姑娘一个人静一静,吴然你也出来。”她转身看向两人“节哀吧。”
吴然又看了一眼张建国的尸体,现在已经看不出来他之前吓破胆的样子,最后走出了停尸间。
风声一个人默默地待在停尸间,要是在平时,她和这么多尸体离得这么近肯定会吓晕过去,但现在她的心情却很平静,甚至是安宁,完全没有恐慌的感觉。
“果然,这世界上可怕的鬼,都是别人朝思暮想的人。”风声感叹道。
过了一段时间,虽然手法还很生疏,但风声把张建国缝得还算整齐完整,总算不是一节一节的。
将白布好好给爷爷盖上,风声的目光又投向了一旁盖有白布的白鹤的尸体。
“之前看到鹤鹤的尸体我吓傻了,都没想到也给她整理整理。”想到白鹤被剖开的心脏和骨刺突出的大腿,风声到现在还是有些走不出来。
死了就算了,还死成这样,到现在自己也想不明白白鹤的死因。你真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呀鹤鹤!这里好可怕,除了你还死了好多人,你要是还能一直陪着我就好了……
“过了这么久,尸体都要僵硬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缝好。”
风声将盖在白鹤尸体上的白布揭开,看着白布下的情景。
她骤然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