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或者大爱无私,只要对方开心自己再怎么样都无所谓,默默祝福;
……
无论实施以上哪种选项的男人,都绝不是他凌疏墨。
单手向后撩起垂落到额前的发丝,凌疏墨依然笑得自信,让薛绵难以揣测。
能用语言表达的,不能用语言表达的,所有癫狂的,迷乱的情感,都被他遏制在这个吻里,这是无数方案中,最不会伤害她的一种。
他宽大的手掌落在薛绵的头顶,使劲揉了揉。
“薛小姐,有利可图的时候就该紧紧抓住,下次再给我乱选看看,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发疯。”
再多的预设答案,在见到薛绵的那一刻,也有了最准确的标准答案。
真是神奇,一个不符合他预期的薛绵,也同样令他兴奋。
凌疏墨依然是傲慢的,可从这一刻起,不,或许是更早的时候。
在他决定允许薛绵对自己许愿,近乎予取予求的那刻,这个抱有期待感的男人,就注定了,他终有一天,会对薛绵低下他傲慢的头颅。
薛绵不满地撇开他的手,整理自己的头发:“死心吧,都说了不会对你许愿的,你是许愿池转世吗?”
凌疏墨收回手,笑得畅快,他的余光从一处树影后,不着痕迹地挪开。
顾淮说他连顾言都闭上,他可不承认。
见凌疏墨干脆利落地上车离开,薛绵立刻冲过去,扒住车窗:“等等!你还没说为什么呢?!”
凌疏墨偏着头又亲亲她的唇角,笑得意味深长:“你觉得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