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邢真行,都骗到我这儿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哥?用皮带吗?我给你解下来?”
“不用,我有!今天我要不把他抽死,我就不姓李!”
“销死门抽啊,没人拉架抽得痛快!”
“弟,你说要多少!”李厂长并没失去理智。
“一千二百个都要过来,我一个不要,都归你。”
“为什么?”
“抽人多累啊,给你补补。”
“那不行,你帮了我,我得给你点东西。”
“那行吧,给我弄点皇家的首饰,要好的,我有用。”
李厂长很痛快地答应了:
“没问题,正好我那儿有一套说是慈禧太后用过的首饰,都给你。哎吆不行,太气人了,我得喝点水攒攒劲!”
“哥,我们干起活来你再动手,别打残了就行。”
李厂长咬牙切齿:
“哼!我打他个半死!”
……
王胜文从办公楼往后走,直接进了锻工车间,车间主任们自然过来迎接,王胜文逐一打过招呼后,掏出几张图纸递给身边的刘海忠:
“刘主任,把这些不锈钢材料给下了,用铜锤把这几个封头给敲出来,慢慢敲,材料你报孙厂长给你批计划,不用急慢慢敲,这玩意儿我要三套,十天之内敲出来就行,敲完了我亲自焊接。当了副主任了,要有干劲,还是得干新产品,我可是最相信你的!”
刘海忠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拍着胸脯发誓:
“那是那是,跟着您干没错,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从此以后,锻工车间都知道刘海忠是王胜文最信任的人,车间主任也不敢和他较劲。
贾张氏晚上肯定又收了鸡蛋。
十天的任务,刘海忠七天就给完成了。
王胜文是这样表扬他的:
红星轧钢厂要都有刘主任这种好技术,这样的干劲,生产水平肯定是日新月异,那局领导、厂领导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刘海忠拿这话显摆了近半年,直到又一次被王胜文表扬。
……
今天还是去焊材厂安装设备。
也没见李厂长怎么打人,反正邢厂长是直接住院了,焊材厂的人一致说他是给用户装车,不小心从卡车上掉下来摔的。
姚琪兰也不心疼她表哥,反而笑得都尿裤子了:这家伙真损,从卡车上摔下来,摔得浑身是瘀血,谁信。
反正工人们都信,领导更信,局领导去医院看他的时候,还命令他以后不许参与给用户装车,让年轻人干。
邢厂长是欲哭无泪。
丁秋楠作为医务室唯一的医生自然是参与了救助工作,也是笑得肚子疼:
他在车间装设备,怎么就知道邢厂长是从卡车上摔下来的?厂里也没停卡车啊,他一说别人还都信。行了,我和厂长夫人一起在医院陪床吧,是个表现的机会。
李厂长当天下午回去就把首饰交给了王胜文:
“弟,今儿真过瘾,他连反抗都没敢,指标我都拿过来了,明天我就开始招工。没问题吧。”
“肯定没问题啊,正等着用人呢,我们得抓紧培训。让他在医院多住几天,招完工再让他出院。”
“嘿嘿嘿嘿!弟,你今天帮了大忙了,我请你?”
“算了吧,你打人怪累的,回家休息,给苏局长说一声,他是装车摔的!”
“哈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李厂长怎么操作的,反正等邢厂长半个月后出院,焊材厂生产一切正常,产量提高了接近一倍。
邢厂长出院后直接任命了丁秋楠为医务室主任,一下给她涨了两级工资还加中层干部补贴。
他自认倒霉:你说我没事儿骗李厂长干什么啊,王胜文是他的人啊,我这猪脑子,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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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我在厂里,表妹和他俩人干得挺好啊。表妹一去医院看我就笑,你这是多嫌弃我啊,奥,找了男人就看不上表哥了是吧?以后厂里的事儿我还就不管了,我天天和煤矿系统的人喝酒吃肉,你小两口玩吧。
听说邢厂长夫人还和丁秋楠拜了干姊妹。
丁秋楠笑着跟王胜文汇报:厂长夫人怕以后厂长还会在厂里挨揍,所以巴结我这个你身边的人。
王胜文教育她:升了主任也要好好干,不许在厂里飞扬跋扈。医务室再招个人吧,你自己太孤单,你自己去找。
后来,她还真找了个干过中医的中年妇女,俩人在医务室一起玩得挺好。
……
下班回家,徐慧珍也刚刚从那边回来,王胜文只接从包里拿出首饰递给她:
“试试吧,我的太后!”
徐慧珍接过打开一看,惊得瞪大双眼:
“啊?慈禧太后的首饰?还是一套,雪茹妹妹,你快过来看啊!”
“哎吆,还真是,整整一套啊。”
“就是一套。”王胜文对首饰没什么研究。
“这得花了多少钱啊?”
“花什么钱,别人给的。”
“哎吆,这可是个重礼。”
“别管了,戴戴试试。”
“吊坠,我的;胸针,我的;簪子雪茹妹妹的;耳环,雪茹妹妹的;手镯我们俩一人一个;金手链,我的;戒指,我的;扳指儿,一人一个;金脚链,雪茹妹妹的。”
徐慧珍在那儿分。
“好了,分完你俩收起来吧,咱俩去做饭。”
陈雪茹在那儿拿着金脚链想脱鞋,王胜文制止:
“晚上洗完脚我亲自给你戴,走慧珍姐,去做饭!”
“等等,我试试这戒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