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胜文知道今天还不能安静下来,为了不让禽兽们进屋,直接把茶杯端到了北边屋里吃饭的地方。
喝着茶水,拿本薄薄的书在那儿看。
不一会工夫,又有人敲门,打开一看,竟然是聋老太婆。
“吆,你怎么来了?咱们之间好像没什么来往吧?天儿都黑了,你还是回家吧。”
聋老太婆还是挺有气势的,把手里的拐杖往地下一戳,都戳出龙头拐杖的气势了:
“怎么没关系?柱子是我孙子,你今天打了他,你得给我个说法。”
“切,我连挨着他都没有,怎么打他了,我没打他,所以不给说法。”
“你敢!信不信我把你家玻璃全敲碎?”
“这屋子是国家的,所以玻璃也是国家的。你敲碎了,属于破坏国家财产,看我能不能收拾你?”
聋老太婆气势不减,又拿拐杖戳了一下地面:
“信不信我明天去厂里找你们杨厂长,让他把你开除了。”
“吆,你还挺厉害的,认识杨厂长?实话跟你说吧。我还真不怕杨厂长,我是局里派过来的,杨厂长也开除不了我。”王胜文的语气很平静。
“那我去局里告你!”
“去吧,正好明天我也去局里催催那件事儿,让他们抓紧办,大家把话都说明白了,谁也别想藏着掖着。
你今天晚上威胁我的事儿,我会记录下来报给街道办,让他们给我们评评理。”
聋老太婆被气得都开始喘粗气了,王胜文并没有放过她:
“傻柱今天晚上想踢我,被我躲过去了,你去告诉他,他今天受伤了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以后他好了,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试试谁打得过谁。”说完还握紧拳头,把肱二头肌展示给她看。
聋老太婆还不服气,硬的不行就开始来软的:
“柱子是个好孩子,你能不能别欺负他。”
“他想打我还说我欺负他?你这说法哪儿学来的?”
“等他好了,我让他给你做好吃的吃,他是个厨子,做菜很好吃。”
“我明天把情况汇报上去,他还能不能再当厨子做菜还不一定呢,说不定直接就,啪!”王胜文边说还用手做了个射击的动作,吓得老太婆一激灵。
“唉~~这可是做了大孽了啊,小子,你等会儿,我回屋拿点东西送给你,求你饶了他,这年头没礼还是不能办事儿啊!”嘴里嘟囔着就回屋了。
老太婆刚走,阎埠贵又来了,从兜里掏出一小沓钱,放饭桌上:
“我们家穷啊,家里就剩这么点儿钱了,都给你拿过来了,求你放过我,家里没我这点工资。真是活不下去啊!”
王胜文一看火候也差不多了,抓起钱给他塞回兜里:
“阎老师,你的钱我一分也不要,只要你能保证以后再也不跟着他们做坏事儿,我就放过你,到时候你就说被他们胁迫的就完了,我抽时间跟你们学校去解释。”
“是是是,我改,我改!明天我就去学校把检讨书交上去,你可得尽快去学校一趟啊。”
王胜文进厨房拿出一包桃酥递给他:
“钱我就不要了,我拿桃酥换你两盆花总可以吧?”
阎埠贵的脸都快笑成一朵花了:
“可以可以,明儿早上我就选两盆最好的给您搬过来,以后这维护剪枝什么的,都交给我了,您啥也不用管,就擎着看花就行。”
王胜文朝他摆摆手:
“赶紧拿着桃酥走吧,家里人还不知道有多着急呢?”
于是阎埠贵提着桃酥一溜烟地跑了……
马上聋老太婆就又过来了,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包,王胜文知道这是她的“祖传玉坠”。
王胜文连忙把她的手攥住,不让她把玉坠拿出来:
“好了老太太,我能收你东西吗,我刚才是吓唬你的,我知道傻柱还算个好人,就是被人蒙蔽了眼睛,男人好色到这个份儿上,基本算是没救了。
你回去跟傻柱说,以后他只要是不惹我,大家就相安无事,再惹我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老太太被他的一席话整的有点懵,拐杖也不拿了,用另一只手握住王胜文的手:
“真的?你不怪他了?哎吆,你还真是个好人,都怪我老婆子有眼不识泰山。你啊,别看人年轻,做事儿可不嫩,一招就摆平了他们算计了很久的一件事儿,我看这四合院啊,以后可没人敢惹你了。”
王胜文不想跟她多聊,连忙把她扶到小板凳上坐下:
“老太太,你先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找人把你扶回去!”说完出门去敲许大茂家的门。
娄晓娥不到半分钟就开了门,一脸的惊喜,娇嗲地说:
“你怎么来了啊?进屋?”
“不敢!有点事儿求你,聋老太婆跑我那儿给傻柱说情来了,黑灯瞎火的,我怕她再摔着,求你过去帮忙,咱俩把她给扶回去。”
娄晓娥看过来的眼神柔情蜜意的,弄的王胜文不敢直视。
回到家,王胜文直接对老太太说:
“老太太,还有一件事跟你说清楚,回去直接跟傻柱说,以后他要是敢动晓娥姐一手指头,我就把他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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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重到不容置疑的地步,聋老太婆听得有点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