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见到受害者的是旁边的邻居,他见此人正在摘菜,与往常一样寒暄几句就离开了,没有刻意留意。
这户人家这一代就一个男丁,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把他们急得焦头烂额。
一家人天天去衙门敲锣打鼓,催衙门赶紧破案。
可衙门不是神仙,哪有这个能力,一连好几天都被烦的不行。
这不,县令刚说到这,就有人进来,顾不得行礼,焦急地说:“大人,门外那几个人又来击鼓了!”
县令脸色瞬间烦躁起来,却也不得不把闹事的人请进来。他可是见识过那户人家的嘴皮子,都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要是在衙门外多停留会,指不定引起更多围观的人。
他面上像是吞了只苍蝇一样,不情愿的摆摆手,叹了口气:“请他们进来吧。”
见下属离开,县令满脸歉意对着离音歌和辞镜说道:“实在是抱歉,小人不得不去处理一下此事,还望两位仙人体谅。”
离音歌顺势说道:“无碍。正好我们也随县令一起去看看。”
“那,请。”
“请。”
公堂之上,闹事的人稍稍收敛,毕竟旁边两排衙役站着,个个人高马大,气势威武。
“大人,如今已过去十日!我儿消失了十日还未找到!我心难安啊!”
开口还是一如既往的诉苦水。
“大人,咱家就一个男丁,咱家的香火不能就这么断了啊!大人,你们衙门领着百姓的钱,可不能让百姓受苦啊!大人!”
“大人,自从我孙子消失,我这一把年纪的老头子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啊!大人!我给您磕头了!求大人快把这狐妖抓了,把我孙子还回来!”
这一家人闹哄哄的,一连串的话噼里啪啦的朝县令砸去,砸得县令那是头晕眼花。
县令一时感觉耳边有群蚊子在“嗡嗡嗡”的叫。
他紧皱起眉头,用力敲了敲上堂木,大声呵斥道:“堂下之人不得喧哗。”
才让大堂安静下来。
之后便是县令使出此生所有的耐心与这户人家仔仔细细地解释这解释那,再三保证会在五天之内破案,他们才勉强离开。
这一番折腾,县令已无丝毫精神,仿佛处理了一天公务一样,累的额头都在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