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隔空斗法

这个时候,苏雅丽大声说道:“赶紧把公鸡放病床上。”只见小护士虽然吓得浑身发抖,但还是手疾眼快,迅速就把公鸡放病床上。这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一到病床上,看见那些满地乱爬的毒虫,就像看见美味的小零食一样,兴奋得眼睛放光,开心坏了。它不停地用尖锐的喙啄食着毒虫,一边吃还一边得意地咯咯咯地叫着,仿佛在向众人炫耀它的本领。

十几分钟后,渐渐的没有了毒虫,公鸡的肚子鼓得像个皮球,也吃饱了。护士赶紧把公鸡抱走,生怕它再捣乱。

就在这个时候,异象突变。秦萌萌身上停止了抽搐,却开始捂着喉咙,表情痛苦不堪,不停的咳嗽。一边咳嗽一边还呕吐出一堆头发,那些头发湿漉漉、黏糊糊的,混杂着玻璃渣、图钉等等,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异味。

苏雅丽和陈大力俩人不敢有丝毫懈怠,不停的念咒加持,试图稳定住局面。

过了一会,秦萌萌不再吐脏东西了。那只黑蝎子慢悠悠地爬了出来,爬到苏雅丽身上,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就在陈大力俩人刚刚松了一口气,以为危机已经解除的时候,苏雅丽突然七窍流血,抱着脑袋不停的呼喊求救。她的声音凄厉无比:“好痛啊。就好像有人用锤子敲脑袋一样。”这是蛊降被解开,施蛊降的对方发现了,正在凶狠地反击。苏雅丽痛苦地大喊大叫:“好痛啊,我受不了啦。”

陈大力心急如焚,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吼道:“赶紧帮忙一起念咒反击。”

门口的几个阿赞师傅听到呼喊,也顾不上许多,推门而入,迅速盘腿坐下,一只手按住苏雅丽,就开始念咒反击。他们的表情严肃而专注,口中念念有词,声音越来越大,在病房里回荡着。

就在距离医院病房几公里外的一个极其偏僻的角落,有一个看起来有些阴森的三层小楼。顶楼一个狭小昏暗的小房间里面,一个面容阴翳的年轻人和一个穿着色彩斑斓苗疆服饰的老人正面对面地交流着。

年轻人神色焦虑,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说道:“大师,你的蛊术行不行啊。不会没效果吧,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我还想抱得美人归呢,要是不成,我这钱可就打水漂了。”

老人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喝道:“闭嘴!老子的蛊术可是传承自蛊王,威力强大无比。能解开我的蛊术的人一巴掌都能数得过来。哪有那么容易被解开。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安心等着吧。”说完,老人便不再搭理年轻人,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又开始念咒反击。

而在医院这边,苏雅丽等人也全力应对,双方人马正在激烈对抗,无形的力量在两方之间激烈碰撞,仿佛一场没有硝烟却惊心动魄的战争正在上演。

只见这个时候,苏雅丽原本痛苦扭曲的面容才感觉好了一些,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这些阿赞师傅看见有效果,信心大增,也开始加大力度,念咒反击,声音愈发洪亮且急促。

蛊王传人巴利,此时面色阴沉,他开始了第二波进攻。只见他咬咬牙,狠心割破手指,把自己的小拇指的血滴在一个长的就像小青虫一样的虫子身上。那小青虫一接触到鲜血,瞬间变得兴奋起来,不一会就贪婪地吸食着血液,身躯扭来扭去,仿佛吃到了世间最美味的佳肴,通体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巴利神色凝重,将小青虫放入一个古老的陶罐,口中念念有词,不停的用蛊术催动。小青虫在陶罐里躁动不安,好像在隔空啃着什么,口器不停的一张一合。只见病床上的秦萌萌又开始发出一阵阵哀嚎,声音凄厉:“好痛啊。”她双手紧紧揪住床单,身体不停颤抖,“就好像有万虫啃咬她的心脏。”

苏雅丽见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把蝎子又放在秦萌萌身上。一瞬间,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发挥了作用,秦萌萌一下子安静下来。那蝎子的嘴也在一张一合,似乎在享用着什么,令人毛骨悚然。

两个蛊虫就这样在隔空斗法,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就看谁技高一筹了。病房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场惊心动魄的蛊术较量。

双方斗得难解难分,如同两位绝世高手过招,不分伯仲,谁都没有讨到半点好处。

巴利这边眼看久攻不下,没有丝毫进展,顿时急红了眼。他心一横,直接咬破舌尖,对着小青虫就狠狠地吐了过去。小青虫一接触到那珍贵的舌尖血,就好像吃到了大补之药,瞬间力量暴涨,原本缓慢的动作变得迅猛无比,啃咬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只见苏雅丽的蝎子一只钳子缓缓消失,那原本威风凛凛的蝎子瞬间变得有些狼狈。苏雅丽一看,顿时慌了神,焦急地喊道:“不行。这样下去必败。”此刻的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对着秦萌萌嘴对嘴用力一吸,似乎有什么无形的东西被吸到了苏雅丽肚子里。

陈大力一看,顿时惊呆了,声音颤抖地喊道:“老婆你怎么样啊,有没有事。”

这个时候,秦萌萌安静地躺在床上,像是陷入了沉睡。而苏雅丽却开始浑身颤抖,战战兢兢的说道:“好痛啊。”她艰难地把蝎子抓住往嘴里塞,那蝎子没有丝毫反抗,一下子就顺着喉咙滑到了肚子里。

陈大力心急如焚,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一旁干着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这个时候的苏雅丽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强忍着剧痛,把秦萌萌头上的八卦镜往自己头上重重一拍,接着又拿起黑狗血,仰头直接喝了下去。不一会,苏雅丽嘴里就冒出一阵阵刺鼻的白烟,整个人看上去痛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