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钱呢?”
杨松贵轻轻掀开帘子,确认母子二人皆在。他突然抽出锯齿刀,手起刀落,车夫的首级瞬间滚落,圆滚滚的头颅坠地,双眼圆睁。
他飞起一脚将车夫的尸体踹下马车,握紧缰绳,驱马朝悬崖边疾驰而去。
马蹄踏过土地,扬起漫天尘土,直奔陡峭的悬崖。他果断挥刀斩断缰绳,四个轮子凭借惯性继续向前,碰到石子时,马车更是高高跃起。
剧烈的颠簸使黄希良的额头猛地撞在硬木框上,强烈的疼痛令她的意识逐渐清醒。
她急忙掀开布帘,却发现车夫不见踪影,马匹也已远去,马车已然失控。
她强忍着恐惧,试图抱着张建云跳车,怎奈迷香的药力尚未消散,身体绵软无力。
“砰哒。”
马车疾驰而下,陡峭的悬崖使得马车犹如坠入无间地狱的列车,有去无回。
黄希良竭尽全力调动周身灵力,护住身体,将儿子紧紧拥入怀中。
“哐哐当当。”
马车倾翻,车厢好似那失控的死亡列车,一路滚落山崖。
杨松贵行至悬崖边,向下望了一眼,只见一片漆黑,于是神情冷峻地向城中奔去。
清晨。
张一弘从埋骨城的孤儿院启程,一路朝南,在河边捕鱼。他顺着河流一路捕捞,身后的篮子里已装了七八条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