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句话落下的那一刻,中央巨大的玄冰爆开,彦卿也是感受到了攻击,一剑挥出,将破空而来的箭矢折断。
随着场上冰晶四散,那流转了千年的寒风再次为这场中之人而刮起,白雪粘湿了金发,断裂的银盾之后,另一只手上,是一柄纯粹由寒冰构成的长剑。
朗道家,可不仅仅只会用盾牌啊!
不过……
“在我面前用剑吗?还真是……”
“被小看了啊!”
空中,彦卿一分为七,随即便是数以千计的冰剑化作无尽旋涡将整片场地统统包围,但那原应该是消耗品的冰剑上,此刻却每一柄都附着着道道强横的剑气。
由剑刃交汇的旋涡凭空飞舞,剑气构成的风暴攻击频率明显远超过杰帕德的冰盾,刚刚将玄冰震碎时转化成的护盾转瞬间便被消耗一空,铠甲上发出阵阵被剑气所斩到的声音。
一己之力,对抗冰与剑的浪潮。
害怕吗?也不见得。
绝望,他早就习惯了。
“为什么那么弱?是憎恨……不对,是动力还不够吗?”
清晨,徐小阳不知第几次将他捶倒在地,他的盾牌与拳头,一身所学甚至没让对方受到一点伤害。
“我可不觉得这里会比你所在的前线还残酷,告诉我,差别在哪里?”
……
这里没有他必须存护的同伴,也没有他必须保护的目标,他输了便是输了……
不会有任何后果……
没问题吧?他不过是个贝洛伯格人而已,又怎能和身体素质爆棚的仙舟人相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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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轻而易举的击败了一个仙舟云骑。
“怎么?没了一个明确的目标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吗?”
“既然如此,自己设立一个目标吧,存护自己,如何?”
他?他有什么值得存护的?
啊……不过他确实不能有事,他还有老姐和妹妹,他还有家……
但如果倒在这里,真的有任何意义吗?
“还不够!你觉得你自己就只有这种价值吗?告诉我!”
他……不止吗?
他可能没有意义,但他还记得。
他记得那一个个走在他前面的前辈。一道道倒在他身旁的士兵。
是什么让他确立了存护之志?
朗道家族世代忠良,每一任家主的葬礼都简单至极。
将自己能代表身份的胸牌,找不到就用别的能代表身份的小东西,塞进他们一生收集的小盒子里,然后埋进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