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是什么光亮,分明是一团鬼火!
亮光中还包围着一团绿油油的色泽,最外层还包裹着一圈朦朦胧胧的蓝色光晕,一簇一簇的在那里跳跃着。
呜呜...我好害怕啊,那可是鬼火啊,冥青封这个混蛋竟然把我一个人丢下扛事儿,亏他还是个男人,呸!他就不算个男人,呜呜!
鬼火可是死人的怨气聚集的啊,虽然没有鬼那么恐怖,但是对付我这个弱鸡来说那简直是绰绰有余了,杀鸡焉用牛刀?
“是月月吗。”正当我自己吓自己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发出来的声音一样。
我连忙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心里默念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如有打扰冒犯还请见谅,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这九狼沟埋了这么多人,谁知道是不是遇到哪个“熟鬼”了?
这里不是只有我爷爷一个特殊的存在,我们村与那些脏东西打交道的老一辈的人也不只有我爷奶,只不过他们都没有我爷奶本事大而已。
像那些算命的也算是特殊的人,还有那些仙婆给人看事的也算啊,做这些事情的人都是在损阴德,但不做又不行,毕竟有些人天生就是适合吃这碗饭的。
不仅损阴德还伤身体,所以都是早死的多,她们又与常人有异,所以死后也只能葬在这九狼沟附近算是镇压。
身后的声音见我没回答,转了一圈转到我身前来,手电筒的光一下就打在了我的脸上:“还真是月月丫头啊,你在这里干啥哩?”
我下意识的抬手挡了挡那光亮,那抓着手电筒的人这才后知后觉的将光亮对向别处,我这才看清他的模样...
失策了...竟然是村里的老邓头。
老邓头无儿无女的,连个老伴都没有,听村里人说他父母在他八岁的时候就死了,老邓头小时候算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吃饭都成问题了更别提上过学读过书了,因此他一直都是孤孤单单一个人的,平常就在附近村或者镇上打打零工或者捡捡瓶子拿去卖。
日子也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着,可麻绳转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苦难人,听说老邓头五十多岁去帮隔壁村的建房子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瞎了一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