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帮不上忙,不禁有些烦躁,心中也有些难过,只会拖后腿,真是太笨了。
但是没让我烦躁难过多久就开始一阵阵恶心...当然了不是因为孕吐,而是从棺材里滴出来的白油格外的恶心让人作呕,我强忍着干呕问沐白:“这是到底什么东西,怎么能那么臭!简直比死了两周正在腐烂的猪肉还臭,呕!”
看得出来沐白也想吐,但他忍住了,他微微侧头看了我一眼,无奈的说道:“你猜对了一半,这是尸水,尸油是要经过特殊手段炼化的。”
我强忍着恐惧和恶心指了指那些东西:“那现在这些东西该怎么处理,总不能任由着它们到处流吧,怪恶心的...”
沐白叹了一声:“先用草木灰盖住吧,然后在烧点纸看看...”
我俩对视了一眼正准备去拿草木灰,忽然从大门口灌进来一阵阴风。
这风阴就像冬日里的风一样冷得刺骨,直往人的骨头缝里钻,同时外面院子的大门一下子砰的一声就被大风推开了...可是...我们明明上了两把大锁的,就算台风来了都不一定顶得开...
这风怕不是从阴间吹来的吧...
树叶和细沙子都吹了进来,一时间院子里狂风大作,风沙迷得我俩都有些睁不开眼了。
与此同时,挂在大门口的风铃也跟着叮叮当当的响起清脆的声音。
那声音毫无美感,叮叮当当的就像来自地狱的丧钟,我头一次觉得风铃这种东西是那么的诡异,真想不通小时候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在床头要挂一个,奶奶不给挂还哭得昏天黑地的。
我想...我一定是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