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外人看来，天城就是塞壬，没必要隐藏。

“主上在岸边处理一些事情，还请不要靠近，她在对抓来的塞壬进行审问。”

说是审问也没什么问题。

毕竟隔着这么大老远都能听见清除者的叫喊声。

“很抱歉，我和江梦月的妹妹江林雅，没有在经过你们的允许，来到了北联的军事基地里，但我们是迫不得已，应从江梦月召唤而来。”

“保护主上，也就是江梦月，是我等的职责。”

“如果有什么问题，我完全可以代替主上回答。”

话语间，天城用余光已经扫了潇梦好几遍了。

看起来没什么特殊的。

企业盯着天城，感受到天城身上，那独属于塞壬的气息。

天城身上的塞壬气息不及江梦月的一半。

比较淡。

天城注意到企业在盯着她，缓缓问道：“企业小姐，您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企业盯着天城，沉默了一小会后，问道：“你真的是天城吗？”

“嗯，好问题，自从我诞生以来，我也向我自己问过无数次这个问题。”

“企业小姐认为，用着塞壬的身体，但有着天城之名，拥有天城的全部记忆的我，到底是不是天城呢？”

企业略微低头，思考着这个问题。

“经过无数次自问，我自己认为，我并不是天城。”天城摇了摇头说道。

天城对自我的否定，让企业有些惊讶。

“虽然拥有名字，记忆，习惯，但我终究是一位塞壬，我就算怀有再多的，对赤城的愧疚之心，再想要为赤城做些什么，我也代替不了她记忆中的姐姐。”

“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对赤城付出些补偿，然后回到主上的身边，尽一位代行者的职责，好好辅佐我的主上。”

“天城已死，不要对我抱有太多期待。”

天城这番话，让企业回想起曾经听闻的，关于天城的事迹。

随后，是蟒蛇战争上遇到的那位假天城。

现在应该叫江梦月。

“企业小姐，换我来问你一个问题吧。”

企业点了点头，说道：“你问吧。”

“嗯，我想知道，你对我的主上的看法，她是个塞壬，却成天与舰娘生活在一起。”

天城的问题让企业陷入沉思。

企业其实很想直接说塞壬不可信的，但...

潇梦在企业面前挥了下手。

说道：“身为白鹰的指挥官，这个问题，我代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