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排到夜戏,阮软结束一天的拍摄,萎靡的回到房间,第一时间就往床上倒,软绵绵的瘫在上面。
脚上的鞋子被蹬掉,肩上披着的黑西装随着翻身的动作掉在床上。
段津屿还留在那里导戏,阮软一开始说什么都不肯先回来,撑着下巴坐在他身边和他一起看监视器,渐渐地,睁开的眼睛就越来越小,脑袋的重量都撑在手心,向前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
脑袋倒向他的时候被他的手掌托住,视线仍旧停留在监视器上,“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不用等我。”
“不行!”她拍了拍脸,努力清醒了一点,小小声,“你知道的。而且现在还是大晚上……”晚上最容易发生一点什么了,狠心掐了把大腿,眼前蒙上一层水雾,“我再等等你。”
她揉了揉被掐痛的大腿,果然清醒多了!
段津屿皱了皱眉,脱下黑西装外套搭在她肩上,“回去吧,不用担心,没什么好怕的!”
阮软抓住身上的外套,像是接受到了什么暗示,眼睛都亮了些,直直地望着他,“那,我走了?”
把身上的外套拢的更紧了些,站起来,“我真的走了?”
他散漫的应声。
很好,这一定就是护身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