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没有想,直到脊背滴上滚'烫液体,烫的她身体一颤。
“少帅!”副官沈泽上前一步,一枪解决了那人。
阮软没有从他怀里离开,鼻息间皆是干净清冽的气息,没有想象中的血腥煞气,竟是出乎意料的干净。
冰凉指端触在她的后颈,“松开。”
像是从他的态度中窥出一丝纵容,阮软“得寸进尺”,手臂进一步收紧。
“不要,我松开了您肯定要教训我,方才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您不要怪我冒犯了您。”
淡漠语调在她耳畔响起,“我不教训你,松开。”
后背的湿意浸透了大片布料,阮软从他怀里退开,鲜艳的红沿着他漂亮的指骨流下,掌心处一道破损痕迹,皮肉外翻,像是精美的玉器上有了裂痕。
他没有处理的打算,随意的垂在身侧。
眸中满是疏离,淡淡的眸光落在她身上。
阮软身上的学生装有些陈旧,两条凌乱的麻花辫在两侧垂落,面上白嫩细腻的肌肤上刻意抹了些尘灰,此刻一侧蹭掉了一大块,残留的灰迹下也是莹润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