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始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生气什么?
这些日子过得太滋润了,事情都有人包办,脑子好像也不怎么动了,要不得。
她想了想,好像是昨晚把人赶了出去,谁让他要和自己抢被子,太打扰人了。
阮软杏眼亮晶晶的,似有星辰坠下,眼瞳一如既往地清透明净,像是含着几分天真。
她望着他,酒窝微陷,“所以你在哄我吗?”
她示意他靠近,手掌搭在唇角边,声音很轻,“偷偷告诉你……”
“其实我根本没有生你的气。”
几乎能听到气音。
掌心在尾巴上又薅了几下,指缝间带下一些浮毛,很轻,缓缓飘到被单上。
那副模样让人舍不得责怪,也不提昨晚被赶出房间后他是怎样烦躁怀疑。
阮软松开抓住他尾巴的手,旁若无人地伸了个懒腰,脖颈线条仰起,在跳跃的阳光下仿佛发着光。
白嫩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