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闷不乐地在床上躺下,慢慢失去了意识,睡得很香。
……
翌日清晨。
她洗漱完披散着头发出门,墨发长及腰间,发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秦厌!”
阮软推开门,屋内空无一人,被褥已经整齐地叠好了。
桌上压着一张纸条,她拿起——
“事出匆忙,回来解释。”
字迹有些潦草。
阮软不知道他是干什么去了,把纸条放下原路返回,回房对着镜子用发带把头发松松束在一起,连根簪子也没用。
她走出后院,穿过冷清的大殿,想着或许能在哪儿碰到他。
阮软推开最后一道大门,银装素裹的世界映入她的眼帘。
树枝上压了厚厚一层积雪,一朵朵雪花飘下,与纯白世界融合,她面前是透明的结界,表面在阳光下若隐若现,雪花落在上面就开始消融,不能透过。
阮软试探着伸出手——
指尖缓缓穿过,寒冷在瞬间蔓延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