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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虚影在街道上闪过,最后消失在县衙侧门的巷子里。
看着眼前紧闭的院门,林逃逃挑了挑眉。
手诀起咒法出,她骑着小白就直接穿墙而入。
就在小白的爪子踏入县衙地界的那一刻,遁形咒随之而出。
下一刻,小白和她的身形迅速虚化。
她拍了拍小白,指向西南方向。
小白当即就往她所指的方向跑去。
顺着她的指引,小白走进了西南角的一处偏僻小院。
此时里面灯火通明。
燃着苟活的院子里,有人值夜。
林逃逃示意,小白立马就向着院中唯一的一间房屋走去。
有遁形咒加身,他们即便是从这衙役面前走过,衙役们都是看不见她的。
行至房门前,林逃逃就听到王大虎的声音。
“怎么样?可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大舅舅的声音很着急。
穿门而入,便看见屋子中央摆放着一具尸体。
身着麻衣的仵作,正仔细的检查着尸体。
旁边,大舅舅正一脸焦急的站在那里。
而角落里的椅子上,坐着个年约三四十岁的男人。
长衫胸前,有一个大大的捕的。
这人林逃逃见过一回。
是县衙里的黄捕头。
他手里端着碗酒,一饮而尽。
把碗一放,调笑道:“不过一个乞丐的尸体,真不知道你想要验出什么来!”
她拍了拍小白,待小白转头看她,她抬手压了压。
小白当即走到角落里,趴下身去。
她探头看去,只见尸体手腕上密密麻麻的条纹淤青。
一看就是那种时常被捆着手做活的人。
他的脚踝上,还有几道两指宽的勒痕。
那仵作正好也验到了这里。
他指着那两条清晰可见的勒痕道:“他身前连脚上都被戴了镣铐。看样子,正如我所想。他身前应该是被人藏起来见不得人的奴隶。”
“其他的呢?比如他被关在哪里?谁关的?”王大虎话一出口,那黄铺头就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