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谓放下手,扬了扬下巴。
“你说,这里怎么处理?”
徐恩礼:“不能报官。”
“当然。”秦谓。
他最不想的,就是把逃逃牵连进来。
他之所以这么问徐恩礼,也只是想探探徐恩礼的口风。
如果徐恩礼不能守口如瓶,他是不介意顺带着把他一起处置妥当。
好在徐恩礼在这事上与他达成共识,倒也省得让他费劲了。
两人一阵沉默过后,徐恩礼先开了口。
“薛家人都在这了?”
秦谓点头:“应该是。反正宅子里没人了。”
“什么人这么厉害?我收到消息也不过两刻钟的样子!偌大一个薛家几十口子,说没就没了。”
“不是我!”秦谓答得很爽快。因为本来就不是他啊!
“废话!”徐恩礼冷哼道:“是不是你做的,我还能看不出来?”
秦谓眼角直抽抽。
起了杀心怎么办?他真的好想亲手灭了徐恩礼的口。他知道的实在是有点多了。
“这么多条人命,怎么可能掩盖得过去?”徐恩礼小声道。
秦谓却是无所谓的冷哼道:“这样吧!谁处理,薛家的东西就归谁。”
徐恩礼不屑:“秦谓,劝你平日少与山匪打交道。你都快成山匪了。”
“没办法呀!”秦谓耸肩:“你徐家有田有钱,自然不知柴米油盐有多贵!我秦谓如今可是什么都缺,尤其是银子!”
说完,他丢下一句“那你来处理好了”转身要走。
“等等!你要去哪儿?”徐恩礼问。
“去哪?当然是挣钱养家啊!我可不像你徐大公子,坐拥万贯家财吃穿不愁。”
他打发了徐恩礼,好等着天九从王家那边过来。
薛济仁最好没碰逃逃,不然,就算徐恩礼把薛家人埋了,他都要把他们当着薛济仁的面挖出来喂狗!
“你……你叫我怎么处理这些?”徐恩礼沉声怒吼。
秦谓停下转身:“那我来?”
徐恩礼没有应话,而是叫醒了随从,一声不吭的出了薛家后宅。
钱嘛,谁不想要?可他徐恩礼也不是什么钱都要的!
这种死人钱,他就从来不沾手。
出了薛家大门,他让随从把秦谓的马车牵来挡在薛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