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她偏就想起了上一世。
那时候她唯一有的,就是一张满是破洞的草席。
她还记得冬天的时候,她会把草席折成一小块,再拿稻草围在四周。
整个看上去,就像是鸟窝。
自己缩在里面,一晚上下来,因为得不到伸展而手脚发麻。
那时候她也因为常年睡在地上,染了一身的寒气。
每到春秋两季,膝盖和腿就如同被蚂蚁啃食一样疼。
直到跟着师傅回了道观,她不仅有了只属于她的屋子,更重要的是,她还拥有了她自己的床。
小主,
是那种能将脚伸直,睡着了可以任意翻滚,还有被子可盖的床!
没曾想……来到这里,她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屋子。
她微微红了眼,强行压下眼里的泪花。
可她越是不要哭,眼泪就越是不争气的往外涌。
好在这个时候,前院有叫门声响起。
王家小院门外。
秦谓怒目而视:“徐恩礼,你是不是闲得慌?”
一向面无表情的徐恩礼,坦然点头:“自是比不了秦大公子那般忙碌。”
“你!”秦谓气得手都抖了。
“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就备了礼跟过来。”
徐恩礼正了正衣角,清冷道:“我自然是不用知道,你知道就行。”
“你!”秦谓气得都快疯了。
他都已经一连拔了好几个徐恩礼的眼线了。
没曾想,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秦谓眉头一紧,开始盘算起,要不要干脆直接把徐恩礼干掉算了。
省得他每回都添堵。
徐恩礼忽然回头看他:“别费那没用的心思了。你若是能除掉我,我怕是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秦谓的后槽牙,磨得嘎嘎响。
徐恩礼却道:“秦谓,你知道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