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作如此艰辛,深刻体会到农人不易。
不如妹妹聪慧,因地制宜取巧,减轻劳动,但他们也学会站在底层的角度思考,如何才能治理好一乡、一县、一州。
“时彦、辰彦、兆彦,阿耶知道你们心有不甘!”今晚苏老二父子四人挤一屋,难得的谈心机会。
因为与杨家结亲,父子闹得很不愉快,几乎不说话。
“阿耶,非要娶杨家女娘吗?一点儿不念阿娘旧情?你知不知道阿娘过的有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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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彦垂死挣扎,依然想阻止父亲另娶。
“你阿娘的闹腾劲儿,你们不是没看到,还有阿荷,但凡有一线可能,我何至于如此绝情?
粮种都敢嚯嚯,还有什么不敢的?
见天可劲儿作,谁知道哪天心头不快,一把砒霜药了全家。
以你阿娘的性子,没了权势、没了可贪图的,阿耶在她眼中便是废物。
脾性再好的人也架不住她闹腾,说她过得惨,可有问过那家,她干了什么,让人如此待她?
不管娶不娶杨家女娘,你阿娘都断无可能再回苏家!
莫要把你阿娘的事儿迁怒于杨家女娘!”苏老二道。
“可是,让儿子们如何自处?就眼睁睁看着阿娘遭罪而无动于衷?”苏时彦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时彦,你是个好孩子,忠厚仁孝,可是忠厚仁孝也要分人。
对好人你如此便是忠厚仁孝,对恶人如此是助纣为虐。
把她接回来,她一把砒霜药死全家,你觉得这是孝还是不孝?”
苏时彦被堵的哑口无言,他从未想过这些,只觉得小秦氏是他娘,他受的教育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小秦氏再闹腾、再不是,总归是他母亲,他该护着、受着,错的是自己。
“我说的话你也不必此刻便接受,待将来你自立门户,有能力奉养,把她接到家中,你自会明白。”苏老二叹息。
当父亲的没能完全打动三个儿子,但关系不似之前僵硬,缓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