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旺德看到秦川脸色微微变幻，就知道对方看穿了自己的目的，索性也摊牌了，诚恳说道：“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帮我去深渊救一个人。”

秦川看着斯旺德没有说话。

你管这叫简单？

眼下斯旺德表明真正意图，秦川也不想兜圈子，直言道：“我倒是想帮忙，但深渊何等辽阔，我怎么找到要救的人呢。别忘了，我可是和贝利尔结过梁子的，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斯旺德早有准备，取出一枚古朴的黄铜戒指，眼底闪过一丝悲痛，“这是对戒中的一枚，你到了深渊把它拿出来，另一枚戒指的持有者就会感应到。”

秦川接过戒指收好，沉吟片刻说道：“斯旺德先生，我没猜错的话，另一枚戒指应该在某只恶魔手里。”

“唉，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斯旺德叹了口气，缓缓说起了从前，“还记得那个破界符咒吗，当初去遗迹的时候，不是我一个人，还有我的搭档。”

“我们被困遗迹三个月，眼看要死在那里，我的同伴和恶魔做了交易，破除了遗迹陷阱，但她也被恶魔带去了深渊。”

“但是我能感觉到，她还活着。”

“只是以我的实力，连深渊都去不了，又何谈救人。”

“本来我已经不抱希望了，但你说要去深渊做任务，又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

在斯旺德诉说的时候，秦川安静听着。

等到斯旺德说完，秦川缓缓开口：“和恶魔做交易的结果可不会很美妙，你的那个同伴，或许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人了。”

斯旺德身躯一震。

他知道秦川的意思。

和恶魔做交易的人，通常需要付出自己的灵魂。

他的同伴，就算躯体还在，但内在恐怕早已不是原先的灵魂。

斯旺德沉默许久，语气苦涩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那一步，请你让我的同伴安息吧。”

秦川点点头：“没问题。”

空气变得沉默，斯旺德默默的背上包裹，折返回黑市。

秦川也没再说什么，注视着斯旺德离去。

……

眼下破界符咒到手，秦川觉得差不多可以动身了。

来到一处僻静的山谷，将这里的野怪全部清掉，从戒指中取出使徒印章。

想要去深渊，还得靠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