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薇拉着我从冰面上起来。“小学的时候,我喜欢一个娃娃,缠着我爸给我买。我爸那时候工作忙总是忘,我就特别讨厌他,故意将他的领带打结。他上班找到的领带全是不能带的,我就特别高兴,于是他那天放弃了戴领带,下班的时候,给我买了我要的娃娃。那一瞬间我就不恨了。”她向我讲述了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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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是那个娃娃吗?”
“你还不够资格。长得那么丑,胡子拉碴的,满嘴臭气!”齐薇用手拉着我的脸。
“疼疼疼!”
我们走出了冰面,街边有卖糖葫芦的,齐薇去买糖葫芦。我抽了一支烟,无聊的翻了翻手机。就看见有一条新闻。“臻美董事长王逸安病逝,享年68岁。”我的瞳孔好似在地震,因为我不仅因为王逸安的去世而感觉到震惊,更害怕的是张婉儿很可能在利益的角逐中片甲不留。
烟快烧到了手上,齐薇碰了一下我。“看什?”她话没说完,我将手机递了过去。
她念了出来。“臻美董事长王逸安病逝,享年68岁。”
“他是张婉儿的继父。”我回答了她疑惑地目光。
“欸,好像还有。”齐薇接着翻了翻。
“臻美大厦倾覆,王逸安继女迟迟未曾露面,神秘男友代管大权?”齐薇念给我听。“还有一条,商场重新洗牌,王逸安之女遭受重大打击。”
我将手机夺了回去,重新看了看这几条新闻。之后,熄灭了屏幕。“王逸安一死,张婉儿在臻美集团内部的大树就倒了,现在她唯一的底牌就是陈凡的投资。但是不清楚陈凡到底有多大的能量,能够将这座大厦挽回。”
齐薇依然不解地看我。
“说白了,就是谁能让这个机器运转下去,这个机器就要听谁的。而让机器运转的硬性条件,就是烧钱。”
之后我喃喃自语道“真是个重磅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