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青岩市,庄如道的下一站选择在丰州市。
出发前,姜稚月与庄如道单独聊了聊。
庄如道笑问姜稚月:“姜姑娘,你有什么话想对贫道说呀?”
姜稚月说:“是见霜的爷爷,是吧?”
庄如道一听,哼道:“今天都见报了,你还问我。”
姜稚月点点头,又说:“你在这个节骨眼带着左开宇出来传道,说是传道,但我感觉你不是在传道,你有其他目的。”
庄如道听到这里,果断摇了摇头:“没有。”
随后,说:“非说有其他目的,那就是让他当免费的苦力,开开车,照顾一下静如,还有嘛,就是在我讲道的时候帮我宣传宣传……就这些嘛。”
姜稚月却问:“可这一周多下来,你也没讲道啊。”
庄如道哼道:“道可道,非常道……所谓传道讲道,能轻易讲出来吗,还是要看机缘的。”
“讲道传道也是天注定,时间对了,地点对了,人也对了,那就讲道嘛。”
“三者缺一不可。”
“所以此去丰州市,就是寻机缘,能寻到,那就讲道,寻不到,就下一个地方。”
姜稚月眨眼一笑:“那,那行吧。”
她也确实找不到反驳庄如道的话,他是此次外出讲道的主导人,自然也拥有最终解释权。
接下来三个月,左开宇与庄如道几乎是跑遍了整个元江省的地级市。
从南边的新宁市出发,到隔壁青岩市,又到东边的丰州市,沿着元江省的周边地级市一路跑下来。
跑完外圈层后,开始跑内圈层。
在某些地级市,左开宇几人只住两三天,而有的地级市则要住上一周。
因此,三个月时间就这么过去。
十二月底的时候,姜稚月离开了四人团,她要回京。
临走的时候,她看着左开宇,说:“如果我需要你帮助,你愿意来一趟京城吗?”
左开宇点头:“姜小姐,你这一路陪着我们走来,我们已经是朋友,既然是朋友,你需要帮助,你随时联系我就行。”
姜稚月点点头,随后就有一辆军车来接她。
在姜稚月离去后,左开宇问庄如道,姜稚月家里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着急离开。
庄如道说:“没什么大事,虚惊一场而已。”
听到这话,左开宇也才放心下来。
庄如道既然这样说,左开宇也就没有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