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赵固安和赵固全?”
赵月萍点头又摇头:“只有大伯,爸爸今天没出过门。大哥你快回去看看吧,大嫂在家里发脾气呢!”
赵山荣和赵山贵黑着脸,立刻往家里赶。
赵玉婷和赵山华跟在后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赵山荣赶到家里边的时候,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谢兰芝披头散发,锅碗瓢盆,碗筷勺子,只要是能砸的全被她摔在了地上。
就连木头桌子都被卸了两条腿。歪倒在地上。
院子外边,有不少乡亲围着看热闹。
赵山荣一进院子,就听到媳妇撕心裂肺地在那干嚎。
“赵固安,你个老不死的心怎么能这么黑!”
“你儿子承包榕树湖养鱼,你居然跑去下毒,你还是人吗?你这个畜生东西!”
“这日子不过了!我明天就跟你儿子离婚,以后清宇跟着我姓!”
……
街沿上,赵固安坐在条凳上,脸色青黑,身上衣服也被扯了几个洞出来。
看样子谢兰芝还动手了。
但赵固安一言不发,明显做了亏心事。
听到媳妇的话之后,赵山荣心里的火气也不小。
真是他爸下的药!
他怎么能这么做!
一向孝顺的赵山荣,咬着牙。
回到屋里,将媳妇从地上拉起来,看她又没有受伤,又简单询问了几句。
谢兰芝一半是装的,一半也是真生气。
一个月前,赵山荣他们做好了准备工作,开始投放鱼苗的时候,谢兰芝想起了当初赵山河的叮嘱,让她和赵月萍防着点那两个老东西,思来想去之后,倒是真有了主意。
她没明说,但私底下悄悄把家里的几包耗子药给换掉了,又跑到乡里,找到几个卖农药的老板,叮嘱他们,如果自己公公来卖农药,先别卖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