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
好羞耻哦。
赵山河见状,继续道,“想要照猫画虎,可这招也不是谁都能运用出色的,即使把金刚杵安在你身上,你也把嫦娥捣不出水来。”
“国营就像是被拴在木架上的爬藤,每往前延伸一步,都由不得他自己,你们都眼馋我的生意,可我做的,你们根本就做不了,单说降低价格这一项,就根本不是你们自己能定的,有上头压着你们,真是想翻身都难。”
诸多国营单位日渐落寞,这也是关键因素之一。
太多掣肘,即使有好点子,能把生意盘火热,可奈何皮鞭子短,也甩不起来啊。
王长山脸色灰沉。
他看着赵山河,“原来你早就打定了国营的束缚多,所以才一步一步的紧逼不舍?”
踏马的,直接把他轿车的窗户撬开了,把宣传广告塞了进去。
这招是真损。
赵山河有恃无恐,无非是知道国营企业是被拴在绳上的蚂蚁。
他在前面溜溜的跑得快,还不忘回头吐口吐沫羞辱。
“我知道你的长短,你却不知道我的深浅,想插,你还差点火候。”赵山河道。
国营也在改革,但那是摊开了一张报纸,每走一步都一目了然,可赵山河是天书,即使摊开了,也没人能读懂。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国营再不行,也比你强,时候还长,我倒要看看你能笑到几时!”王长山阴着脸,瞪了他一眼,随后甩头离开。
本来是想过来打赵山河一个耳光的,谁知道他的小皮鞭耍的那么溜,照着自己屁股打个不停不说,还对准自己屁股爽了一炮。
他爽了也就算了,还抓紧了自己的小弟弟,狠狠拿捏住了。
这个人不仅做人做事狠,而且城府颇深,是一碗根本触不到底的水。
穿过人群,王长山见自己身后的尾巴没跟上,转头喊张继斌,“逛上瘾了?不走?”
这是自己笼络的人,不能让赵山河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