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勃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郑伍德觉得也有几分道理。
老子不发福利不发奖金又能怎么样?
那帮工人生怕下岗了没地方赚钱,即使心里有点怨言,也不可能罢工。
搞生产的牛偶尔不也要发发倔脾气嘛。
狠狠打一顿就乖顺了。
“姐夫,咱们能赚到钱就够了,赵山河妄想用舆论逼你,他太小看你了,你是厂主任,根子扎的比他深多了,只有他怕你的份儿,你是头大象,还能被赵山河那个臭水沟的耗子给压住?”马勃道,打量着郑伍德神色。
见他有些消气了,松了口气。
“也是,我是厂主任,怕他个外来的承包商做什么,我降低了供货价,以此笼络了不少私人贩子,用不了多少时间,销量肯定盖过赵山河。”
郑伍德的自信又回来了。
……
晚上,回家。
赵山河拎着肉包子进了门,迎面就撞上了个柔软的胸脯子。
一声娇柔的痛呼。
赵山河瞧清了。
女人个头不高,一米五左右,身材丰盈,皮肤莹白细腻,齐耳的短发微卷,略显憨态,弯眉细如柳条,圆大的眼睛忽闪着,大红色的口红涂出了唇部的边缘,更显饱满肉感。
容貌不出众,甚至有几分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