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主任,你的眼界……窄了!”陈龙把嘴里的烟掐灭,“赵山河这小子不是一般人,用好了是枚好棋子,我知道他在咱们罐头厂搞事情,你这心里不舒坦,可咱们男人也不能光想着舒坦呐,必要时也要让别人舒坦舒坦,这个道理你明白。”
话说了,但没点破。
都猴精猴精的,那是裤裆里揣着软蛋,明面根本看不出软硬来,话的意思深,要放在嘴里反复的嚼,才能嚼出其中的味儿来。
见郑伍德脸黑了,不再言语,陈龙直接道:“一会儿我和赵老板有饭局,你们之间有过节,你就别来添堵了,避一避。”
???
!!!
闻言,郑伍德的脸色就跟嚼了一泡半个月没消化的粑粑似的,酸臭酸臭的。
陈龙是要赶人,他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心里憋了口气,出了门,正好迎面撞见了上完厕所回来的赵山河。
更气了。
恨不得来个胯下掏蛋,让赵山河好好的疼一疼。
“郑主任,一会儿开饭了,不留下来吃一口?”
赵山河这话无异于是把郑伍德插的肺管子疼。
咬着牙,从牙缝子里勒出了句话,“不吃了,早饱了。”
温大灾的,看你还能笑几时。
郑伍德恨的后槽牙磨的直响。
……
食堂打杂的妇女小工把几道菜端到了陈龙的办公室,吃了几口,电话响了。
陈龙起身去接,还没说两句呢,脸色就沉了下来。
杨春赫来了,正在厂子里的接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