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凭什么道歉,我说的是事实。”
余慧还没有接话,黄皮皮已经大声叫起来,一脸不甘心。
双方距离几十米,高声说话可以听见,但黄皮皮还是拿起大喇叭,声音大得刺耳:“就是小孩玩的把戏,躲在水下,嘴里叼根芦柴管透气,别说半小时,我一个小时都可以。”
“黄皮皮,别说啦。”
余慧急忙按住黄皮皮手中的大喇叭,一脸尴尬。
对方的水下闭气术,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但也绝对不会像黄皮皮说的那样。
当众表演,插一根芦柴管,那岂不是自取其辱。
黄皮皮这种小孩子玩法,显得很可笑,就连余慧等人都觉得胡扯,有点过分。
要不是黄皮皮今天有功,余慧早就一脚把他踢下台。
简直丢人现眼。
“放屁。”
对面,田龙被黄皮皮的话气得暴跳起来,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眼睛瞪得滚圆,咬牙切齿。
自己绝技,竟然被贬得一文不值,小孩子过家家。
简直忍无可忍,大声嚷着:“来来来,我们现场比试,不比是孙子。”
旁边,钱家兄弟同情地看了看田龙,感同身受,自家棍术也被黄皮皮糟蹋过。
“比就比,老子长这么大,还没怕过谁。”
余家安保舞台上,黄皮皮跳脚叫嚷,就像个气急败坏的泼妇。
“不行,不行。”
余慧抓住失控的黄皮皮,黄皮皮却不断摆手:“余总,没听他们说吗,不比就是孙子,难道你愿意做孙子。”
余慧停顿了一下,谁也不想做孙子,尤其练武的,铁骨铮铮。
“余总,放开他。”
吴楠为大声叫着:“既然你让黄皮皮出面,就代表你们安保公司,说话要算话,人无信不立,不然,你们公司的信誉,大家有理由怀疑。”
“对,不能让这小子胡说八道。”人群中立即有人附和:“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不能光耍嘴皮子功夫。”
“不错,拿不出真本事,我们怀疑余家安保就是浪得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