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说夜雪更重要。】

【2，说小丫鬟更重要。】

【3，说都重要。】

【4，毁灭吧，累了。】

林川脑瓜子嗡嗡的。

好家伙！

狗系统你是真不干人事。

什么日常交互，就没一次正常的，这东西真是我能选的吗？

反正绿芽都不在了，这次就顺着夜雪说吧。

【选择完成。】

【你看着夜雪的眼睛，回道：“你更重要。”】

【夜雪撇嘴，“看来你还没有被天道神性完全吞噬，到了这一刻还会撒谎。”】

【你错愕，沉默。】

【夜雪笑了笑，“我就陪你走到这里啦，希望未来的某一天，你还能记起自己，记起我们。”】

【你依旧沉默，紧皱着眉头。】

【你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在竭力压制神性，想要将夜雪记在心里。】

【你亏欠了小丫鬟，更亏欠了夜雪。】

【你是生长在寂静与幽暗里的荆棘，为了保护自己，浑身长满了尖利的刺。】

【没有生灵愿意靠近你，你也保持着十足的攻击性，冷漠待人。】

【唯有小丫鬟和夜雪与你拥抱，哪怕被弄得浑身是血。】

【你为魔时，辜负了小丫鬟，你为神时，辜负了夜雪，或许化凡才是你最快乐的时光。】

【你的双眸愈发璀璨，神性浓郁。】

【夜雪仍在喃喃说着，像是自嘲，又像是与你的倾诉。】

【“你觉得我很骄傲，说我很有野心，我们总是相互较劲，我们是夫妻，也是对手。”】

【“你不是我人生的全部，但从始至终，你都是最重要的。”】

【“你不是全部，但我愿意为你放弃全部。”】

【夜雪的声音越来越小，双眸微闭，只能以模糊的目光看着你，在神性的遮掩下，你看她也越来越模糊。】

【“轮回！轮回！”】

【你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这句话。】

【以你为中心，轮回法则四散而出，由这一处神秘的时空发散向九大星域与凡尘世界。】

【连天道都在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