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说是经常和沐雪儿在一起玩,其实就慕倾城那每天忙里忙外,还要找女儿找老公的节奏,一个月能有半天休息就不错了。
而且还是电话不断的那种,哪有太多的时间放在这些娱乐上。
只是第一把,慕倾城就挂了:“九个三,飞!”
“劈!”
慕倾城瞬间咬牙切齿了起来。
因为劈她的不是别人,好死不死就是那条一脸淡然的死咸鱼。
秦楚渝瞥了那恨不得扑上来把自己撕碎的慕大爷,好笑的问:“看我给干嘛?你就说你受某受?”
一直高傲和傲娇的慕倾城哪能受得了这委屈:“返劈!”
“再返劈!”
“再返劈!”
“来,开九个,我一个都没有。”秦楚渝直接掀开骰盅。
其他人也是纷纷掀开:
“我两个。”
“我没有。”
“我一个。”
“我两个。”
慕倾城无语的:“刚好八个,就不能多一个啊?”
这时候,那个欠扁的死咸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用纸巾和签子做了一面旗子给慕倾城:“喏,喝不了,举这个,发个朋友圈就行,我们这里的规矩就是这样。”
看着那哪怕是在白天都格外刺眼的白旗,慕倾城太阳穴的青筋都是微微凸起。
自身的骄傲和自尊心不允许她做这样丢人的事:“谁怕谁!喝就喝!不就是四杯酒吗?洒洒水而已啦!”
不过当秦楚渝主动从铁盆那里给她舀了一杯以后,看着那白里透着米色,看起来有点混浊实则很清澈干净,闻起来还带着米香的酒,慕倾城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子。
她问秦楚渝:“这酒,多少度的?”
秦楚渝:“没多少度的,都是自家酿的,有的二十度到三十度,有的三十度到四十度,喝起来甜甜的,你没看我昨天喝了五六斤吗?”
“哦哦,是这样啊,那就好。”
听到这话,慕倾城也是放下心来。
毕竟她以前的应酬可不少,在肠胃没出问题以前,她基本都是白酒两斤半,啤酒随便灌。
而且她喝的那些白酒还都是五十多度以上的。
尤其是在她自己出去闯荡那段时间,迟到一分钟喝三杯,各种理由给她灌酒。
如果她不能喝,那帮鳖孙也不至于要靠药这种最下三滥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