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了?”怀驰听着这声音古怪,他不禁想着丁宴溪这么不经逗吗,开开玩笑而已。

怀驰刚扭过脑袋,却被一只手死死掐住后脖颈,紧接着他的嘴就被丁宴溪堵得严严实实。

有点激烈。还有点刺激。

怀驰彻底老实了。

他被亲得气喘吁吁,有些意犹未尽地舔舐着破皮的嘴唇,眼神很直白地盯着丁宴溪的脸看。

丁宴溪亲完后便安静下来,继续专心致志地给怀驰擦药。

怀驰有些惊奇地打量丁宴溪,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丁宴溪居然变得这么耐心。

按理来说,变成鬼后很难再维持本性,尤其丁宴溪还是由怨气凝结而成的鬼魂。

怀驰理所当然地把丁宴溪的转变归功于自己,这下师父可没有嫌弃丁宴溪的理由,丁宴溪可比他安分多了。

丁宴溪面不改色地忽视某一处地方,他给怀驰扯上裤子,再把他凌乱的衣服整理好,犹豫了一会问道:“怀驰,你的欲望很强烈吗?”

怀驰自从经脉不通,内力停滞不前后,身体状况也大不如前,火气倒也没刚遇见丁宴溪的时候旺盛。

丁宴溪完全符合他的心意,那温润的气质,清俊的面容都特招人喜欢。从没见过鬼的怀驰就这样被吸引了去,好奇心也是前所未有的旺盛。

那时候常常辗转难眠,兴奋得不知所以然,天天想着怎么逗弄丁宴溪笑一笑。

如愿目睹丁宴溪宛如清风般的笑容后,怀驰窥探丁宴溪过往的想法越加强烈,直到怜惜丁宴溪的遭遇,喜爱他的灵魂和肉体,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怀驰笑眯眯地盯着丁宴溪,说道:“我又不阳痿。年纪轻轻火气旺,你那样亲我可遭不住。咱们干点别的吧。”

丁宴溪默了一会,刚想做些什么帮怀驰疏解一下。

一阵剧烈的撞击声响传来,哐哐哐的,那架势几乎要把门震裂开。

卓群山用拐杖正敲打着门。

门外传来卓群山怒气冲冲的声音,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真是没脸没皮,一看就荒废了大把练功的时间。要是练完功夫哪还有过剩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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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驰一把揪起枕头砸向门,控诉道:“臭老头,你怎么还偷听墙角?!”

丁宴溪安抚道:“怀驰,你师父只是关心你。药也是他给的,可能只是想看看情况,这才不小心听见的。”

“反正他为老不尊。”

丁宴溪伸手揉了揉怀驰的脸颊,无奈地说道:“别嘴硬,服点软。”

“我的嘴软不软,你还不知道吗?”怀驰扯了扯丁宴溪的脸颊肉,笑道,“我跟那老头的相处模式就那样,这么十多年都过来了。

你不知道,他以前脾气可大,骂我可难听了,天天骂我是小贼。我就是被他掳上山做苦力的,后来也不知怎么的,他见我偷偷用功练武,非但没骂我,还收我为徒。我可是他第一个徒弟。

不过那天,我跟他大吵一架后。他直嚷嚷着要收一大堆徒弟。反正,他现在也不缺我这个徒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