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蒙蒙亮,丁宴溪再度伸手摸了摸怀驰的额头,体温降了,总算是降了。

还没松口气就听见怀驰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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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头好疼……”

怀驰迷糊地睁开眼睛,翻了个身钻进丁宴溪怀里,语气闷闷的,“丁宴溪,我头疼,很疼,特别疼。”

“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怀驰一连指了好几个穴位。

丁宴溪轻轻按着怀驰头部的穴位,紧张地问,“有舒服一点吗?”

“有。”

丁宴溪松了口气,认真地给怀驰按揉着穴位。

“你昨晚偷偷去干什么坏事了?”

怀驰笑眯眯地戳丁宴溪的肩膀,“我虽然病着,但我知道中途你离开过。”

“就…偷了点药。”

怀驰猜也能猜到,趁着天没完全亮,他休息了一会便收拾好包袱和丁宴溪悄悄离开。

再度行走在街上的时候,昨晚闹鬼的事情已是满城风雨。

怀驰皱着眉,“怎么会闹这么大?”

丁宴溪扶着怀驰的肩膀,担忧地盯着他苍白的脸,“怀驰,我们去医馆看看好吗?”

怀驰低下头,他盯着丁宴溪不知何时塞进自个胸口的银子,忍不住发笑,“那就去看看。”

丁宴溪有意错开昨日去过的医馆,换了家医馆带怀驰前去看病。

老大夫给怀驰把过脉象后,讶异地抬头看了怀驰一眼,“怎么内息这般混乱?”

习武练功的事情跟普通人说不明白,怀驰含糊地糊弄过去,只叫老大夫好好看病,其他的别再管。

为了贪图方便,怀驰喊老大夫开炮制好的药丸,取了一颗很干脆地塞进嘴咽肚子里。

老大夫看得一愣又是一愣,他仍旧是开了一张药方,喊怀驰有需要便可直接来抓药。

一出门,怀驰便嚷嚷要扔药方。

丁宴溪连忙拦住。

“怀驰,把药方给我。”

“喏,给你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