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对……对……我点的……就是……干炒……牛河……”

“我……刚才……帕金森……发作了……给忘了……小伙子……你别……介意啊……”

张嚣把电流控制在最弱，既不会让老人晕倒，也不会让他好过，老人被电得哆哆嗦嗦，看向张嚣的眼神就跟见了鬼一样。

“那大爷你还不吃？”

“我……我不饿，打……打包带走就好……”

“伙计！来个打包盒！”

很快有伙计递上打包盒。

张嚣贴心地把那盘干炒牛河装进打包盒里，递给大爷：

“大爷你拿好哦！”

“好！谢……谢谢！”

大爷赶紧起身想走，腿一软差点就要摔倒。

“大爷你慢点！”张嚣伸手扶着。

“好好！我会的！”

大爷想走，却不想张嚣抓着自己胳膊不放。

“小伙子……你又干嘛？”

大爷快哭出来了。

“大爷！你对我刚才的服务满意吗？”

“满意！满意！十二分满意！”

“只有口头鼓励吗？”

大爷明白了，赶紧从自己兜里拿出十块钱递给张嚣。

“给！你的小费哈！”

张嚣却没放手，还把电击戒指打开了。

“我……我……噫……噫……噫……”

大爷觉得自己快要大小便失禁了。

“大爷！我们这些打工仔可不容易，一生一世都给钱币做奴隶，你就慷慨一点嘛？”

“好好好！”

大爷哆嗦着把兜里的三百元都掏出来，塞进张嚣手里。

“给你！都给你！”

“好嘞！大爷你慢走！欢迎再次光临祥兴茶餐厅！”

张嚣放开手，看着跌跌撞撞跑远的大爷，转身给主管一个会心的微笑：

“现在老人的退休生活都这么好吗？这大爷真慷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