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局面完全被埃文斯主导。

柯维选择闭嘴，因为对方明显知道自己想问什么：

“至于理由......我想，你这么做一定有其中的道理；就我来看，你真的只是想应邀过来看个比赛。”

“而且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我如果告诉恰尔内先生真相......”

“——那他就得拉下脸和我道歉，那样对联合会的影响不好？”

柯维总算找到能接的话......

“不”，埃文斯摇了摇头：“我会因公殉职。”

然后柯维发现自己单纯的像个孩子。

“如果我要上报，只能是在恰尔内先生第二次见你之前。”

埃文斯拿起桌上的夹心饼。

“你知道这块饼干是怎么做出来的吗？”

“不知道，这方面我不太了解。”

“先做出饼体，然后高温烘烤，最后再涂上夹层。”

柯维看着他吃下饼干。

“我们是饼体，恰尔内是夹层......你甘心吗？”

少年的眉头紧紧皱起，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埃文斯只是开个玩笑。

犹豫片刻，埃文斯长叹一口气，向柯维发出了邀请，

“柯维先生，我想成为发言人，我有把握替代恰尔内，你愿意帮我吗？”

“我有什么好处？”

“你不会被这件事所牵制，而且我保证，大骑士领乃至整个卡西米尔，感染者的社会地位会提高！”

柯维想了想：“你是为了你女儿才这么拼命？搬去乡下不行吗？”

“搬不过去了，柯维先生。”

埃文斯的额头渗出密密的一层汗，语气也软了下来。

“好像有人在谋划着什么，四城已经彻底封锁，警察挨家挨户搜查......这本来是正常的事，可总有些人会拿感染者说事，你懂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就凭你，能扳倒恰尔内？”

“——不，还有卡西米尔监正会！”

柯维一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