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众人在苏日阁的尖叫声中醒来。问了苏日阁,才知道有人死了。
众人来到骆驼棚里,无邪掀开草席,见到是夜枭的尸体。其他人看过就受不了的回去了,现场只留下无邪、苏难和黎蔟。
无邪仔细看看看说:“刀伤。”
苏难怀疑道:“怎么会是刀伤呢?”
无邪笑了笑说:“他是你的人,他怎么回事?你应该最清楚吧?”
苏难说:“他自己要跑,我也拦不住啊。昨天晚上她非常的狂躁,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没想到今天就是这样了,谁干的?”
无邪站起身说:“他自己。”
苏难说:“怎么可能是她自己呢?我出来混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这样自杀的呢。”
无邪说:“所以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你看他的伤口,一看就是用小刀片一刀一刀划的,伤口都在胳膊内侧呈纵向,从上往下一刀一刀刺开,这样的伤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自己割的自己。”
苏难也蹲下仔细看了看,说:“身上还有很多挠痕,这里全都是。”
无邪说:“耳朵上也有伤痕,快要把刀片塞到耳朵里了。”
苏难说:“耳鸣。”
无邪点头,接着说:“他死之前一定非常痛苦。”
苏难说:“但是他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应该很安静,刀片呢?”
无邪也像是想到了什么,忙上前掰开夜枭的嘴巴,看了看之后,说:“吞下去了。”
黎蔟看见夜枭的样子,想起来死了的黄炎,有些害怕的后退了。
无邪见黎蔟不对劲,走到黎蔟身边说:“想起什么了。”
黎蔟面色难看的说:“死状和黄炎一样。”
无邪拍了拍黎蔟的肩膀,说:“回去说。”
几人回了大厅,所有人都桌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