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笔一画非常工整,不是我们现在用的文字,也不是大小篆。
我盯着字,拍拍了混乱的脑袋瓜子,一遍一遍的想这个字我在哪里见过。
想了有一刻钟,终于,我记起来了,是在竹简上见过。
竹简是我在老家老宅子旁边的菜窖里,瞎猫碰死耗子,碰到的。
当时,有三样东西,一只红鸟木雕,一根吴宵的牌位,一只竹简。
竹简上的字,我一个也不认识,越是不认识我越想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在无妄山上,在明月观的藏书阁里,我对照着竹简找字,还真让我找到几个字。
后来竹简被‘渣’猴偷走了。
我指着坛底的刻字问,“大叔,这个字是什么字?”
红眉男人淡淡地瞥了一眼,“神。”
“神?神仙的神?这是....哪里的字?”
红眉男人眉头皱了一下,过了好一会才说,“清水夷族的字。”
竹简上的字是清水夷族的字,是吴宵写的?上面写什么?
“大叔,清水夷族的字你全认识吗?”
红眉男人思索良久,摇摇头。
我转念一想,不需要他全部记得清水夷族的古字,只要他认识竹简上的字就行了。
为了翻译出竹简上的字,上面的字我看过很多遍,还真记得一些。
我用手指沾着残酒,在梨木饭桌上一笔一划的写出来,“大叔,这是什么字?”
红眉男人眉毛渐渐锁起来,眼角抽搐一下,“死。”
我一愣,怀疑是自己写错了,要么是大叔翻译错了,竹简上第一个字怎么会是‘死’字?
我又写了几个字,“生,”“自”“然。”“为”“天”“道。”
前面几个字出来了,死生自然为天道。
一个下午,竹简上的字我记得七七八八,红眉男人又翻译了七七八八。
我把所有翻译的字记在手机上,准备回去好好研究。
日落西山,我将要离开时,红眉男人问,“你姓沈?怎么会知道我们清水夷族的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