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跑到门口准备出手,却见门口空荡荡的。
我没敢放松警惕往外走了两步,看向外面的走廊,走廊里空无一人。
刚才的敲门声像是幻觉,可我知道不是幻觉,因为我们房间的门口地毯湿了一块。
地毯是米色的,湿了很容易看出来。
湿的地方是个椭圆,像是有过什么东西湿淋淋地站在这里。
我蹲下用手指沾了点水渍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咸味和腥味。
候洋靠在门框上,揶揄说,“沈哥,要不你尝一尝是咸的还是甜的,明天早饭有了!”
“咸的,可能是海水。”
“哟,沈哥就是厉害,你是从哪里惹来了海的女儿?”
我懒得和他贫嘴,准备下去找前台看监控,确认一下刚才敲门的是不是猴子。
这时隔壁的房门开了。
花二娇俏地站在房门口,长发披散在肩膀上,穿着吊带睡裙,两根吊带和线差不多细。
我怀疑不需要用力,手指轻轻拨一下吊带就会断掉。
睡裙很短,露出大片洁白如凝脂的皮肤。
我一时有点无措,不自然地搓着手指,五脏六腑在翻滚,血液翻涌。
花二偷偷看了我一眼,娇羞的脸如番茄一样红,声音裹上一层魔力,“沈哥,你也没有睡呀?我…认床,到陌生的地方要好几晚才能适应。你…能陪我说一会儿话吗?”
她身子微微扭动,春光乍泄。
我不想陪她说话,因为我像失声一样说不出话来。
我想陪她…
“光说话怎么行,怎么着也得喝杯咖啡吧。沈哥,我下去给你买杯咖啡,我请客。”
候洋冷冷地瞥了一眼花二,又冲我露出一个你输了的表情。
然后,拎着枪往外走。
我本能地拽住他的胳膊,脱口而出,“你干嘛去?那东西说不定还在没有离开。”
候洋耸耸肩膀,扬了扬手中的抢,“我又不怕它。”
我发现候洋这个混小子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妖魔鬼怪人,他都敢拿枪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