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七嘴八舌的讲起通州的风土人情,一致想去市里玩。
老张看向林进春,吴凯去市里有事还没有回来,这里林进春最大。
林进春迟疑一会,“去市里单次车程要五六个小时,还是算了.....”
候洋重重地哼了一句,打断说,“五六个小时怎么了?又不用你开车。你给个时间点我们保证在那之前回来。怎么,副队你自己玩不动了,还要限制我们这些年轻人玩?真拿自己是一家之长了。”
林进春看着满脸期待的几人,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
他默默地点点头。
候洋轻轻的呵了一声,和另外几个勾肩搭背地往外走,走到帐篷门口扭过头看向我,“小沈哥,你要不一起?我们都是年轻人。”
我还真想去通州市见识一下,不过,看到一脸落寞的林进春,还是拒绝了。
老张作为老人不管是为了监督还是保护,跟着他们几个一起上了小巴车。
转眼间营地只留我和林进春。
夕阳下的通天河,河面上的倒影随着水波荡漾,如同梦幻般的世界。
我坐在河边发呆,林进春刚把面煮发,摩托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
我认识这辆摩托,前倨后恭大钟的。
大钟提着一只大袋子笑呵呵地走过来,“我来得不算晚吧,我请大吃喝酒。”他环顾一圈,“其它人呢?”
林进春情绪不高,“他们去市里玩了。”
大钟意味不明地点点头,他把袋子里的熟食一样一样摆出来,有十几样莱,还有两箱啤酒。
三人坐下,边吃边聊。
大钟酒量似乎不太好,只喝了三罐啤酒,说话舌头变大了。
“我是在通天河光屁股洗大的,这条河特别的神秘。有一年上游发大水,从上游下来一条大船,大船就飘在河中间。白天船上一个人也没有。”
“到了晚上。船上人声鼎沸,吹拉弹唱。这是真的,当年好些人看到了。大家叫它鬼船。”
他说完注视着我和林进春。
鬼船?
如果有的话,我很乐意上去看看。
大钟又给我开了一罐啤酒,“兄弟,你相信世上有鬼船吗?”
我啃着鸭脖子,漫不经心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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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钟身体左摇右晃,似乎醉得不轻,“兄弟,你信世上有鬼吗?”
我不答反问,“你信世上有鬼吗?”
大钟干笑两声,“我当然不信,人才是万物主宰。”